当然,这些川军士兵们的装备,实在是非常有川军的特色。
不管是他们的指挥官,还是他们底层士兵,基本上做到了装束的统一。
都是绑腿下面的一双草鞋,都是一身破旧的军装,好像是刚刚从战场上面退下来。
在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到风霜留下来的痕迹,可以看到烈阳留下来的黑色。
他们大多黑黑瘦瘦,看上去像是刚刚在地里面劳作完的农民。
可是现在,他们站在这里,他们代表了这个国家和这个民族,他们要去和日军作战,用他们原本应该耕地的手掌。
“是不错,老子亲自训练的。”
章义德非常自豪地拍拍胸脯道。
“我们川娃子实在,当时我喊,小东洋打到我们中国咯,谁去打小东洋。
他们就跳起来喊,说我去,我去。
我带着他们来到这里,就是来打小东洋。
龟儿子滴小鬼子,不能欺负我们中国人。”
章义德说着,脸上的表情变得满是杀气。
在他旁边的秦时明看到了,便说道:“你们一会儿跟着我们登车,好吧。”
他说完,便伸出来手掌,拍拍章义德的肩膀道:“张团长,你和你的兵啊,都是好样的。”
章义德看着秦时明,裂开嘴笑了起来。
其他的士兵们,在后面的两辆军列抵达之后,便纷纷登车。
车厢比较拥挤,为了火车里面可以乘坐更多人,里面的座椅都已经被拆除掉了,大部分的士兵们,只能席地而坐,亦
或者是站在那里,同火车车厢的缝隙,偶然看到外面的风景。
川军的士兵们,和三团的士兵们在几个车厢里面。
其实,在三团的士兵们里面,也有一些是川娃子。
这里面很多都是当初在上海和南京作战的时候,被秦时明收拢到自己部队之中的。
现在,他们跟随着秦时明南征北战,一直活到现在。
这些川军看到老乡之后,就分外的亲切,原本一些微弱的隔阂,在几声熟悉的乡音出来之后,也荡然无存。
秦时明带着章义德,往车厢的后面走去。
“秦团长,你这是干什么去啊,不会是有什么好东西给我们吧。”
章义德在后面跟着秦时明说道,:“我可告诉你啊,老章我可不是那客客气气的人啊,你给我什么,我就要什么,你就是给我那小脚女人的裹脚布,我也能拿过来当自己的绑腿。”
说着,他就在秦时明的身后哈哈大笑起来。
他非常地豪爽,还有些自来熟。
不成就是和秦时明稍微交流了几次,现在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陌生感。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个人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秦时明拉开后面的一个车厢,在他们的面前,便是堆积起来的木箱子。
“这是什么?”
章义德好奇地问道。
秦时明拍拍其中一个箱子,然后说道:“你可以打开一个看看,说不定有惊喜啊。”
章义德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来,将其中的一个木箱
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