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的脸垮了,除了因为云舒的肺活量,还因为喊出的内容。他用手指戳了戳嗡嗡作响的耳朵,自言自语道:“少林狮子吼嘛?”
所以她一个外人,又是个女人,是如何学到这少林的狮子吼?
宫九半眯着眼,轻挑嘴角,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偷学少林的功夫。”
“你才偷学,你所有的武功都是偷学来的,你全家上下,整个师门的武功都是偷学的。”云舒激情四射的回怼。
宫九“呵呵”:“我从未听说过其他门派也有狮吼功。”
云舒轻蔑的扫了他一眼:“那是你孤陋寡闻,不学无术。”
宫九不怒反笑,问道:“你可知我为何任由你到了此处才动手?”
云舒翘首以盼的望了望万梅山庄的方向,回头,不耐烦的说道:“你变态呗,你不是自己都承认了,所以我说让你没事别干坏事,赶紧去治治脑子,看看,年纪轻轻记性就这么差,我约莫啊,最迟明年,你就要患上老年痴呆。”
逗了几天的嘴,宫九已经习惯了云舒的阴阳怪气,他笑眯眯的摇摇头:“那只是原因之一。”
他不接着往下说,反而话锋一转,又问道:“不知云姑娘可有察觉,这段日子甚少有人在姑娘身边谈论江湖上的事情?”
云舒眼神一闪,心中直骂:艹,这神经病不说她还真没发现。她痛心疾首,都怪这神经病不停的捣乱,才令她无暇他顾。
不过,从他的话中不难猜出,江湖上发生的事情应该对她很重要,不然这神经病不会特意点出来。
当然,猜谜是不可能猜谜的,云舒当即冲宫九翻了个白眼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是爷们就痛快点,别叽叽歪歪,东拉西扯。”
宫九饶有兴趣的盯着云舒的面孔,不紧不慢的说道:“因为有人议论了,云姑娘就会知晓你的西门大官人不日前刚出远门,算算时间,此刻并不在庄内。”
“哈哈,哈哈。”云舒干笑了两声:“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宫九也学着云舒的声音“哈哈”两声,然后冲她挤挤眼睛:“你说呢?”
“淦,他没事出什么远门啊!”
人已到了山庄附近,消息也传了过去,眼前这个神经病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云舒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麻了。
宫九笑眯了眼,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阴阳怪气道:“既然是西门大官人,那可能是为了猎艳吧!”
西门吹雪,猎艳?
云舒抖了抖,冷冷的问道:“这句话你信吗,狗都不信吧!”
啊,又被指桑骂槐了呢!宫九眼中闪过一丝趣味,他就喜欢这姑娘的伶牙俐齿。
得亏云舒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又会指着他骂“神经病犯贝戋”。
虽然跟西门吹雪算是半熟的朋友,但云舒对他的万梅山庄了解程度说不定还比不上这个神经病。于是,云舒在沉思了几秒钟后,试探的问道:“宫公(子)啊,这万梅山庄除了西门吹雪外,还有其他的高手没有?”
她故意将“子”这个字含糊过去,乍一听还以为她喊的是“公公”。
也不知宫九听出来了不在意,还是根本没听出来,反正他的表情并无太大变化。他点了点头:“有。”但,还不等云舒露出笑容,他又自信的说道:“只可惜,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云舒鼓起脸,郁闷的瞪着宫九:这只崽种,又故意耍她。
这时,跟云舒有过一面之缘的管家张伯带着几个护卫模样的人匆匆赶了过来。
看到云舒,年纪虽大却记性贼好的张伯立刻叫出她的名字:“你是云舒姑娘?”
云舒点点头。
张伯:“方才那一声可是云姑娘所喊?”
云舒不想点头也不行,现场就两个人,又是一男一女,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听不出男女声。
得到云舒的肯定答复,张伯立刻伸手一挥,瞬间,护卫们将宫九团团围住。张伯这才问道:“云姑娘,可是此人要伤害你!”
云舒现在是骑虎难下,她是很想借助西门吹雪的能力赶走这个神经病,但西门吹雪又不在,她总不能让别人拼着命护她吧!
云舒恨恨的看向宫九,对方回给她一个有恃无恐的眼神。
气死人了!
云舒深吸一口气,调整下面部表情,对张伯笑道:“误会,都是误会,其实我是想跟西门庄主开个玩笑。”
“哈哈哈。”云舒的笑声干的犹如撒哈拉沙漠,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更是惨不忍睹。当事人却浑然不知,干巴巴的描补:“张伯,您觉得这玩笑好不好笑,哈哈,我觉得挺好笑的。”
张伯和众护卫:一言难尽
张伯犹疑的看看宫九又看看云舒,道:“姑娘可是受了此子的威胁?若是如此,姑娘大可不必隐瞒,我万梅山庄虽名声不显,却也不是谁都能威胁到庄主朋友的身上。”
万梅山庄还名声不显,这位张伯挺会凡尔赛的!
云舒十分感动,但她还是摇了摇头,郑重的说道:“张伯,您确实误会了,这位是我的朋友宫九,人虽然狗了点,脑子有病了点,但不是坏人。”
宫九噗嗤一笑,这姑娘是逮着机会都要骂他几句,看样子着实被他气的不轻啊!
另一边,云舒捂着脸对张伯笑道:“您应该听西门庄主说过,上次我跟庄主比试剑法被他打的抱头鼠窜,所以这回我故意跟他开个玩笑。西门庄主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我一姑娘家的不要面子嘛!”
这句话真是说到张伯的心坎上了,他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但凡他家少爷温柔一点,也不至于单到现在。
云舒见张伯似是打消些怀疑,“呀”了一声后问道:“西门庄主怎么没来?他是不是生气了?”
张伯忙解释道:“少爷不在,他去太原了。”
云舒要的就是他这句话,立刻说道:“不在好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他不在,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张伯拦着她:“云姑娘别急,少爷盼着姑娘多时,姑娘既已到了门口,老朽是怎么也不能让姑娘走了,不然少爷回来后会怪罪老朽的。”
宫九看热闹不嫌事大,笑道:“是呀,是呀,小云云不是专程来找西门庄主,现在走了,岂不是白跑一趟。”
“你闭嘴!”明明他是罪魁祸首,却在这里装白莲拖后腿,云舒冲他怒目以对:“正常人说话,神经病别插嘴。”
宫九委屈的闭上嘴巴,鼓起一张可怜的包子脸。
沃日,说他白莲,他连绿茶也装上了,云舒恨的直翻白眼。
无奈之下,她掏出一枚玉简交给张伯:“前段时间,我得了块好玉,觉得挺适合庄主的气质,就趁着顺路给他送过来。我还有事儿,这次就不多停了,等有空了我再来拜访。”
她侧着身,趁着递玉简的功夫,她用另一只手点了点额头,随即在张伯接过玉简后,她又在玉简上拍了两下。张伯心领神会,将玉简小心的收回怀中。随后,他笑道:“上次陆大侠过来还说起姑娘,说姑娘总是夸山庄的厨子厨艺好。若姑娘不急,不妨在此住上一晚,再不济吃过饭再走不迟,也好让我等尽尽地主之谊。”
云舒明白张伯的心思,但她真的不敢冒险。她再次拒绝道:“张伯好意,我心领了。来日方长,总有再见的时候。”
张伯见她心意已决,不再劝说。目送云舒二人离开后,张伯顿时变了脸色,以与外形不符的身法速度跑回山庄,又唤来几位侍卫后,给他们分配任务。
少爷要尽快叫回,陆大侠那里也要传去消息,还有,还有那个叫宫九的人。此人到底是谁?年纪轻轻却深藏不露。
张伯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不亚于自家少爷的气势,这样的人,不可能在江湖寂寂无闻。除非他才入江湖不久,亦或是他另有身份。
离开万梅山庄的地界后,云舒冷笑道:“这样你满意了吧!”
孰料,宫九很是干脆的说道:“不满意。”
妈的,给你脸了,你有个屁的不满意。云舒不想搭理他,可他却无视冷落,酸气十足的说道:“你还给西门吹雪送玉牌,凭什么他有我没有。”
云舒:地铁老人看手机脸。
“你有病吧!”云舒没好气的骂道:“我跟西门是什么关系,你跟我又是什么关系?我说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宫九摸着下巴笑嘻嘻的反问:“我怎么没有自知之明了。咱俩是猎人和猎物的关系,相生相杀,多亲近啊!”
亲近你奶奶个腿!云舒直接给他竖了个中指。
宫九越想越生气,耍起了小脾气:“不行,你也要送我一枚,以此来纪念咱们相识相知的过程。”
是纪念你折磨我的过程吧!云舒翻着眼皮:“没有。要玉牌没有,要命一条,你要不要?”
宫九:“我可舍不得。”随即,他饱含深意的说道:“看来,我得亲自去抢了。”
云舒有点慌:“抢什么抢,我看谁敢抢。”
她冷笑道:“你不就想知道好端端的为何我要送给西门吹雪一块玉牌吗?好,我实话告诉你,这是我送给小雪的定情信物,谁抢谁就是个不要脸。”
宫九嘴角抽了抽,诧异道:“你不是和楚留香在一起了吗?”
晕,这他也知道。云舒瞪着眼睛,口不择言道:“我发展个备胎不行吗?谁规定了姑娘家就要从一而终!”
虽然听不懂“备胎”是什么,但后一句的意思却表达的明明白白。
宫九做恍然大悟状:“怪不得你会自称金莲,原来,香帅竟是武大郎啊!”侍卫后,给他们分配任务。
少爷要尽快叫回,陆大侠那里也要传去消息,还有,还有那个叫宫九的人。此人到底是谁?年纪轻轻却深藏不露。
张伯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不亚于自家少爷的气势,这样的人,不可能在江湖寂寂无闻。除非他才入江湖不久,亦或是他另有身份。
离开万梅山庄的地界后,云舒冷笑道:“这样你满意了吧!”
孰料,宫九很是干脆的说道:“不满意。”
妈的,给你脸了,你有个屁的不满意。云舒不想搭理他,可他却无视冷落,酸气十足的说道:“你还给西门吹雪送玉牌,凭什么他有我没有。”
云舒:地铁老人看手机脸。
“你有病吧!”云舒没好气的骂道:“我跟西门是什么关系,你跟我又是什么关系?我说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宫九摸着下巴笑嘻嘻的反问:“我怎么没有自知之明了。咱俩是猎人和猎物的关系,相生相杀,多亲近啊!”
亲近你奶奶个腿!云舒直接给他竖了个中指。
宫九越想越生气,耍起了小脾气:“不行,你也要送我一枚,以此来纪念咱们相识相知的过程。”
是纪念你折磨我的过程吧!云舒翻着眼皮:“没有。要玉牌没有,要命一条,你要不要?”
宫九:“我可舍不得。”随即,他饱含深意的说道:“看来,我得亲自去抢了。”
云舒有点慌:“抢什么抢,我看谁敢抢。”
她冷笑道:“你不就想知道好端端的为何我要送给西门吹雪一块玉牌吗?好,我实话告诉你,这是我送给小雪的定情信物,谁抢谁就是个不要脸。”
宫九嘴角抽了抽,诧异道:“你不是和楚留香在一起了吗?”
晕,这他也知道。云舒瞪着眼睛,口不择言道:“我发展个备胎不行吗?谁规定了姑娘家就要从一而终!”
虽然听不懂“备胎”是什么,但后一句的意思却表达的明明白白。
宫九做恍然大悟状:“怪不得你会自称金莲,原来,香帅竟是武大郎啊!”侍卫后,给他们分配任务。
少爷要尽快叫回,陆大侠那里也要传去消息,还有,还有那个叫宫九的人。此人到底是谁?年纪轻轻却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