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母的话,苏青看出来了,沈怡自然也有所察觉,同时自己暗自庆幸,幸好自己下手够早,要不然,这小男朋友都不知道是谁的了。
她早就知道温母中意苏青,毕竟当初人家老太太的意思压根都没有掩饰,去年还特意来看‘女婿’来着,自然是特别满意,若不是当初温南晴知道她对苏青有一些别样的感觉,给压了下去,说不定苏青就被温母给内定成女婿了。
别的不说,就现在温母对苏青都比对她热情多了,当然,沈怡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反而私下里经常拿这件事打趣温南晴。
所以当温母刚才一开口,她就知道,温母这是想拉进两家关系呢,毕竟现在她和苏青走到了一起,只要中途不分手,最后结婚,两家人的关系自然更加紧密,日后无论是生意还是生活上都能有个照应。
毕竟谁就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顺顺利利,不遇到个事呢?所以对于这种事,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要知道就算没有苏青,她与温家关系也是相当不错的,更何况如今关系越来越好。
城关街道派出所,温景棋此时正在一个房间内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所长亲自在一旁陪着。
没错,昨天处理这件事的只是附近的摆出所,毕竟也不是大事,根本惊动不了江城公安局,甚至就连分局都没必要。
又不是什么刑事案件,这种小事周边的派出所完全能够处理。
城关街道这边的摆出所的所长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名叫赵茂学,当然他和温景棋并不认识,只不过是温老爷子昨晚动用了自身人脉,和更高的人打了招呼而已。
“赵所长,今天这事多谢了,改天请您吃饭!”温景棋十分客气的说道。
闻言赵茂学连忙笑道:“都是小事,更何况令妹也没有放狗咬人,更没有人受伤,是那头无理取闹,而且遛狗不牵绳,这一点我们已经有工作人员对其进行批评教育了,另外还有相应的处罚措施,不过最多也就只能因为她遛狗不牵绳,罚她点钱罢了。”
要不说人家怎么是体制里的人呢,说话那是相当有水平的。
这话看似都是分内之事,顺便还批评了对方,但实际上仍有不少的余地,同时还能赢得温景棋的好感,两边都不得罪。
毕竟他只是个所长,而且这次双方明显都不是普通人,温南晴这边有温景棋与温老爷子出面,对方很显然也会找人。
这不,昨天晚上赵茂学就接到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搞得他头都大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此时已经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了,完全是两人背后的人脉在较劲,他一个所长,自然只能秉公办理,看着就完了。
要不然容易找人记恨,毕竟你怎么知道对方和谁认识呢。
闻言,温景棋看了赵所长一眼笑道:“那也是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也就是她的狗已经死了,要不然肯定是要没收的,只不过温先生你看这件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家和平处理啊?因为这点小事总这么闹也不是会事,你说呢?”赵茂学试着问道。
闻言,温景棋也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本来也没想靠法律让对方如何如何,但心里总归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要知道早上他出来时,都和家里保证好了,要真是就这么回去,有点挂不住脸。
但是他也知道,这件事本身就没多大,也不能让对方如何,最多就是在他们家的生意上动手脚了。
而派出所的另一个房间内,副所长同样陪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其中女人正是昨天死了够的那个。
此时听着副所长说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顿时就怒了:“我凭什么要和解?我的花花都死了,凭什么她的狗没事?
不赔钱不说,还罚我们,要投诉伱们!”
闻言,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面色一苦不由叹了口气,看向男人开口道:“韩先生,如今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若是真不满意,那你们可以走流程起诉,不过最后的结果也许不会很好。”
韩先生四十多岁,成熟稳重,带着眼睛显得斯斯文文,看年纪是要比温景棋还大上一些,反观这个女人,三十六七,模样较好,典型的老夫少妻。
“老公,那个我的花花死了,死了啊,那个贱人”女人还想说什么,只见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回了句:“好了,别吵了,我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也就只能这样了。”
他昨天晚上就已经联系人了,但最后却得了个这样的结果,很显然对方也不简单,此时他已经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大费周章了,反正也没吃什么亏,不就是死了条狗吗?大不了再买一条就是。
而听到自己老公这么说,女人则是哭得更凶了。
两边都有人劝,希望他们双方大事化小,但双方都想整对方一下,尤其是温景棋,他可是给自己妹子出气来的,多多少少有些不甘心,但实际来说,他们这边已经占优势了,剩下的就是外面的事见真章了。
而正当温景棋想就这样算了,等后面再去找回场子的时候,来了一个工作人员。
“所长,苏顾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