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文昌知县王铸世,携衙署一众官吏,拜见总兵大人……!”
见得栗养志以及身后数千大军,知县王铸世哪敢再嘴硬,毕竟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眼下,他只得服软。
可他这一服软,反倒令栗养志等诸将哈哈大笑起来。
栗养志更是羞辱道:“小小知县,岂敢不服本总兵,想当年本总兵随王爷南征北战之际,尔还不知在哪了!”
“走!诸将随本总兵进驻县衙……”
“是!总兵大人……!”
…………
栗养志随即率诸将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进驻的兵马,也开始在城内大肆劫掠,将各百姓房屋据为己有,一些怠慢者,更是直接就被斩杀。
一时间,城内血流成河,百姓遭此大劫,这令王铸世等人脸色各异。
官吏当中本地人自是敢怒不敢言,而知县王铸世等人却是面无表情,心中则是暗自叹息,并未开口阻止。
一个时辰后。
文昌县东南方向,清澜所港口外海。
一支船队从南面而来。
此时此刻,其中一艏赶缯船船舱之中。
船舱门忽得被打开了,随之进得一人。
此人着一身铁甲,正是崖州营守备郑澧。
他走到桌前,对着桌前坐着查看与图之人拱手道:“将军,领航水兵及疍民黄正皆已确认过了,此地不远便是清澜港了。”
“哦……到了吗?且照预定计划行事吧!”秦明抬头撇了一眼郑澧,随即澹澹言道。
闻言,郑澧并未多言,转身即刻离开了船舱。
很快,数艏随行小舟便被放下舰船,一炷香后,便载着数十名铁甲战兵朝港口而去。
半个时辰后,郑澧再次回到了船舱之中。
他皱了皱眉头,随即对着秦明言道:“将军,计划或许有变!”
“有变?详细道来!”秦明放下手中与图与毛笔,抬头看向郑澧。
“将军,战兵刚已占领清澜港,杀鞑子屯守水兵四十二人,俘三十一人,从俘虏鞑子口中得知,数个时辰前,有十数艏鞑子舰船靠岸,登陆鞑子数目不详,然应不低于两千……”
“两千?确定是两千?而不是两百?”
“不对……!若是由舰船所载,那这些舰船此刻去哪啦?”
“莫非……往南……崖州嘛……!”
“将军,崖州应不可能,吾等一路北上,均沿北上航道所航行,若是鞑子水师舰船南下,吾等应能遇到才对……”
“何况,那些俘获鞑子水兵曾言,他等见着鞑子水师船队乃向北而去,向北或许是那浦前港……”
“浦前港……?”
秦明听得郑澧之言,却是若有所思起来。
片刻后,他之目光落于与图所示雷州府遂溪东侧一地——白鸽寨。
“看来鞑子高雷援军已至呀!”
秦明暗叹一声,随即又念叨道:“只是鞑子援军为何不去府城所在,反倒来这文昌之地?”
“难道……鞑子领兵之将也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呵呵……有意思!去!……即刻封锁港口……既然计划有变,那吾等也变,这数千鞑子竟敢主动送上门,那本将就不客气了!”
“去下令,即刻整军备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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