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打探打探小爷几个,究竟是什么身份就赶过来冒犯?”
“咱们西平乡唯一的场子是我开的,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这么耀武扬威?”景颜仰着脑袋,眼神里却是一片赤裸裸的冰寒。
听到这话,那男人的神色这才微微一顿,转而多了几分恭敬的讨好,认真端详着景颜:“那不知道你是怎么打通门路的,我们家最近也有这方面的想法,却不知道要怎么做还请夫人帮帮忙。”
这下便轮到景颜自持身份了,他用看傻子的目光瞧着这些人,冷冷一笑:“是你们要来抢我的地盘,我还要好心给你们支招,你觉得我当真是那蠢的?”
“咱们这都是互惠互利,各做各的生意,哪能够像您说的这么难听呢?”那男人也明白自己此番言论是把人给得罪狠了,赶忙讨好的开口,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尊重,做了个请的姿势:“要不请您进来看看?我们的盒饭生意可不感兴趣。”
吃喝的一年便是,撑死了也就只能卖那丁点钱。
若利用这厂子倒腾点儿别的,那能拿到的钱票可就是多了去了的。
得了这话,景颜扬着脑袋只做出一副高傲的模样,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往里边走,这儿存放了不少价值不菲的木材,瞧起来也是很动人心的。
要是做家具,内里中空不知道能藏多少东西,就是运送个人出去好像也是无所谓的。
如果他们没有别的心思也就罢了,但凡是有,那可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景颜认真的打量了好几眼,又嫌弃的撇了撇嘴:“就你们做的这些东西也不过如此,我在京市的时候,不知道见过多少好东西
呢。”
隔壁那厂子的厂长运气极好,蒙上了京大,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是是是,这些当然比不上京市那样的繁华,可是在咱西平乡这儿的地儿应该也是少见的了吧?”男人顺着景颜的话说,可是却有些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一个不懂装懂的蠢婆娘,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薄时铭跟在景颜的身边,把这群人的情绪尽收眼底,这才做出了一副当家作主的样子,将景颜往身后拉了拉:“一个婆娘什么都不懂,就在这儿叽叽咕咕的开口,真是让人见笑了哈。”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景颜被薄时铭制止,哼了一声,反手就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空间之中响起,众人看着薄时铭的眼神也不由多了些同情。
还很少看到有恶婆娘当众这么不给自家男人面子呢。
“当时我们能走通门路,也全然是运气好,就是有些事儿吧,需要见到你们家那位才能够说,不然我们要是被坑了该怎么办?”薄时铭被打了一下也不敢嚷嚷,只是笑着看向他们,眼神中多了些许贪婪。
来之前他们早便已经打听过情况了,薄时铭原本是跟人一起下煤矿的,是个很可怜的普通人。
前段时间还吃喝嫖赌,差点儿就跟着其他的女人跑了,景颜跑到京大去,好像也是为了追回自个儿的男人。
“只要兄弟能够替我们把这条路打通,想要多少钱只是一个数字罢了,咱们可不缺钱啊。”
男人说着从自己的腰包里稍微掏了掏,像他这种帮忙搬货的,手里都有好几张大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