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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置,李鸢素来只说东南西北,彭小满素来只分上下左右,俩都忍着脾气没在电话里互骂“你特么智障吗”,最后连蒙带比划定了个很迷的交头地儿,云古中央公园南侧的仿古小凉亭。
公园好找,北侧人多南侧冷僻,蚊蝇偏多但漆黑又静,适合干见不得人的事儿。李鸢展臂向前一步,抱紧炮弹似的一头扎进自己怀里的彭小满,被惯性撞得向后一趔。四周没人,就揽着他原地转了半圈。李鸢低头贴住他脸侧,嗅了嗅他湿漉漉的鬓发,叹着问:“你怎么这么香?”
“刚在家洗个澡。”彭小满伸手捏下他屁股,把半湿的发梢往他衣领上蹭:“紧赶慢赶来拆惊喜了。”
“你怎么忽悠的?”李鸢手掌穿进他发里,托着他后脑勺。
“你这语言表达真的不是我说,我那叫智取doyouknowsir?”彭小满又捏了下,耸肩:“我说我有个药吃没了,然后拿了我爸医保卡就出来了。”
“没打扰你庆祝翻身农奴把歌唱吧?”李鸢低头看着他,“那你一会儿不就得回了?”
彭小满抬手看表:“按理论上说,我应该在九点前就买好药回家,但我可以用这个店药卖完了坐了几站公交到另一个医保药房买的理由糊弄我爸,所以十点之前到家OK的。”仰头,对着他贼兮兮眯眼笑:“我俩还能再鬼混俩小时。”
李鸢挑眉,故意说:“什么也干不了。”
“谁让你一言不合不商量就来,铁道部怕是也有你李鸢的股,跨市来回跑就跟逛菜市场一样。”彭小满给他比赞,戳他喉结:“明天我爸满课,带你浪啊涩费人。”
李鸢看着他没说话。
“你。”彭小满一滞,眨了下眼问:“——你不是明天就走吧?”
李鸢心里叹,这小子直觉准的吓人,“先头就买了明早八点的票回去,利大那边有个流程,明天下午要走。”
“行吧,你来就是为在我面前打个旋。”彭小满低头侧了侧,“.......那我今晚不回去了。”
“不行。”李鸢手欠的把他刘海全部用手捋上去,抵着他额头,看他完完整整的一张脸。
彭小满没管,想也没想似的紧跟着说:“那也明天也跟你回青弋。”
李鸢笑他话接的贼快,就是不过脑子,“你想什么呢?”
彭小满的沉默短的不像沉默,很快地站直,皱眉怔了怔,才掸开他手掌笑:“开玩笑呢,那走,那转会儿去。”
李鸢看着他转身,要从灯晕外走进灯晕内,从暗里走近明里,心里一怅,把他又用力拽回来面对着自己。仔细地看看,发觉他嘴角朝下,眼里有雨色。李鸢突然就死心了,死心自己在彭小满这里不能再找回任何的从容和体面,他一觉得难受,自己眼里就是周天彻底的忧闷。把他又往黯黯的灌木丛边扯扯,抱紧他,往自己胸膛里直按:“你怎么这么可爱?”
彭小满一点儿不动,闭着眼睛被他揉着背,“不该是多愁善感,且娘么?”
“没有,我就喜欢你这些。”
“变态啊。”彭小满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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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鸢庆幸他兜里装了餐巾纸。
纾解完了,为让自己自己显得来趟云古不是就为撸一发,李鸢掀了衣摆给他看了那纹身,彭小满一怔,立马开了手机手电筒照上端详,好似文物考古。李鸢的花体字形和彭小满的一样,连缀俊逸的墨迹,withyou突出,用的红色染料,比彭小满胸口上的,大小有过之而无不及。
彭小满皱了下眉,这是他第无数次体察到李鸢的深情,也是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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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地体察到李鸢的草率,无比动容又忍不住不安。他扯正他衣摆,不开玩笑地问:“你就没想过......这东西会影响你就业么?”
李鸢像逗努努那样儿,挠动彭小满尖尖的下巴,想挠的他在自己怀里猫儿似的撒娇翻滚。李鸢漫不经心地承认:“想过,早听说过。”
彭小满抓着他欠手,黑人问号——那你他妈还???
“没关系,真的。”李鸢又在他侧脸上吻了一口,“只要不是公职单位就没关系。”
“狗屁。”彭小满侧一侧,错到他唇边,“研呢?博呢?进科学院研究所呢?我爸就是勘测的教授我不知道么?老派的学究们有多在意小节?你如果以后想——”
“你就先告诉我。”李鸢捂他嘴噎他话:“你喜欢我跟你成对儿的这个么?yesno。”
彭小满颔首,摘下他手掌,垂眼望着他领口:“特别喜欢,很好看,在你身上很帅。”
李鸢把他抱紧在怀里,下巴抵着他头顶,看着亭子里的翘角飞檐,笑:“行,只要你觉得喜欢,你让我明天去洗掉都可以,你说不让我留,我就不留。”
国际惯例是答他“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死”,可彭小满语塞,瞪他好一会儿,才能臭不要脸地张嘴问:“你现在是不是,喜欢我喜欢的都有点魔怔了?”
李鸢不否认,摸摸他细溜溜的眉:“怵了?”
“要怵的是你。”彭小满叹气,张手箍上他肩膀,一点儿不忌惮把人箍痛,“怵你自己变得跟原来不像了,也不酷,也不谨慎,我感觉我影响你......影响的太多了。”
始终害怕自己是牵绊,不知不觉中挂碍了李鸢的高飞。他越好,自己就越担忧隐患。彭小满甘愿以他意志为意志,但反过来,就觉得是在害人,觉得在把李鸢往庸常的路子上拖累。
“我不会忘记我的方向,我一直都有数。”李鸢轻轻拍打他后背,慰安的短促节奏,又亲昵地吻他耳廓,细雨和风地剖白:“但是方向之外,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我就想把你当一切,当宝贝。而且你怎么就一定觉得你给我的影响不好呢?我非要说你让我变好,你反驳么?”
李鸢说的认真笃定,又没什么让人受不住的包袱。
彭小满一霎时的感觉,就像沁出的汗水一条条流下,许多毛虫蠕动在背似的,从百骸处汇集而来的麻麻痒痒,物理动作纾解不了,不出一会儿就浑身贯遍。彭小满和李鸢的嘴巴又凶狠地撞在了一块,隐遁的**又卷土袭来,倏忽拔地起,比先前的一波还要来势汹汹,一下就轧断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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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还得再来一大包。李鸢去买了新的,顺便拿了盒装中老年花内裤,把东西一气儿递进黑黢黢的公厕隔间,听彭小满过会儿在里头喊:“买大了!”
“小超市里的都是均码。”李鸢倚在洗手池上候着,没好意思笑得响:“凑合穿吧,谁让你要我在里面。”
“哎草。”彭小满梆当一脚蹬门板上,“你这个说法也太渣男了。”
“顺手么?”李鸢顿了下,膝盖碰了下门,“进来帮你,弄?”
“黄文标配洗菊花,洗着洗着再来一发是吧?”彭小满低头拆纸,在隔间里笑得闷闷的,“没事,差不多干净了,你那东西也不是高压水枪,进去一半漏一半的。”过会儿又不怀好意地问:“这俩天撸了吧?怎么水唧唧的。”
李鸢不墨迹挺大方,还真回忆了下:“前天?大前天?好像两天都......”
“可以啊我们苦逼地考高考你在家爽,都没给你肾掏空?”彭小满“厉声”质问:“说!你玩儿棒棒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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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的谁!”
“我淫谁你心里没逼数?”李鸢笑他明知故问:“非说出来搞得两个当事人都尴尬?”
滢滢然的云古皎月,滤过飘窗撒在彭小满隔间里的脚背上。他肚子上有不小心沾到的李鸢的体液,就脱了T恤擦拭,“你还记得我们俩个第一次啃的那回么?树下面,下了雨,其实我回去也,那啥了,也......淫的你。”
李鸢意在调侃,又音调和软:“淫我光个膀子压着你说骚话?”
“满脑子黄色废料,我那时候也不知道我得活该给你捅啊。”彭小满将纸揉成一团扔进马桶里,套上裤衩,扯了扯过大的裤腰,“我记得我当时想着你上课看黑板的那个样子,我特么居然就能......喷。虽然你那时候还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但我就知道,不管是什么我都完了,我不可能再把你当个普通男生了,你第二天什么也没说,我就根本没好意思承认。”
李鸢食指轻轻叩着水池的瓷面,低头望着脚面:“我回去也是。”
彭小满听了一怔,随即就一声笑:“你也撸了我就放心了。”
“两次,都是你,什么样的你都在那儿乱转。我跟你一个想法,就是我他妈的完了。”李鸢顶了下鼻尖,近乎赧然的神色一掠,彭小满没能看见,“完了,我真对这小子很心动,怎么办。”
结果都莽莽撞撞的,一往无前的,也把该说的都说了。
“服了。”彭小满出了隔间冲着李鸢抓了下裆,“真大的直掉,我感觉我毛都在外面敞着呢。”
李鸢笑着看他没说话。
彭小满大步上前抱住他。
“一中发了毕业证我就回青弋,但我就算今年没考好,你也别管我别动摇,你敢摇我就敢跟你提分手。”彭小满和他以同样的呼吸频率,起伏胸膛,“我以前还觉得呢,我他妈就是个早死的命,现在我想我以后早死在你面前,也许是我上辈子积德,你搞不好就一辈子喜欢不了别人了。”
“你给我闭嘴吧。”
李鸢侧过脸吻他,堵上他瞎几把乱讲的那张欠嘴。
查分日前天,鹭高毕业照如期拍,不因缺了个把学生而做变动。轮上之前,二班人班里集合,都识时务地谁也不提成绩的事儿,新鞋新发型新手机,再也不受拘的鸟儿们,可劲秀。闹着呢,老班提着沓鲜红的毕业证进教室前,碾灭了嘴里的烟头。他今儿穿了套西装,正正经经系了根闷骚的枣红色领带,一人前亮相,就引学生一阵鼓掌欢呼,外带几声响亮的流氓哨。
“叫唤什么?”老班把毕业证往讲桌上一放,挑眉:“造反啊?管不了你们了?毕业证还在我手里呢,站起来那几个,再叫唤一个我听听?”说完了就没憋住笑,对着原先是一码的校服校裤,今天却五颜六色小兔崽们说:“出了校门再野,还没天地皇帝远呢。”
游凯风梳了个46偏分的背头,拿定型膏抓得根根分明,整颗脑袋萦着股Tony老师的味儿,又穿一身的hipanda。自诩新发型帅的惨绝人寰,没成想进门就被续铭一帮环绕diss,李鸢依旧走人狠话不多的路子,提疑:“等会儿要站街?”游凯风颤抖着两手比中指,恨不能连脚也翘上来比fuck。
没料住老班看他一眼,还补刀一嘴:“游凯风今天发型不错啊,十八显二十八,贝克汉姆同款是吧?”
游凯风晃晃头,朝手掌啐了口,贴着偏分线骚包地一抿,脸大如盆道:“不不不,不是的班主任,我这是余文乐同款。”
嘘声一片后笑作一团。
“行吧,笑完了静静。”老班掸了掸册子上的笔灰,拿了本毕业证手边一举,笑说:“看见没?苦三年学校也就给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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