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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竹愣愣地看着她,他什么时候成她的人了?
云仪还没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何鸢鸢冷笑一声:“你是他的谁?竟说他是你的人。”
云仪顿时词穷,扯着嗓子道:“那你又是谁?凭什么让他娶你!”
何鸢鸢巧声笑道:“我是肖大人的侄女,你在贺州城问问,有谁敢惹我们何家?”
“肖大人算个屁!”云仪脱口而出,“待我回到京城,他的乌纱帽就等着让人给摘了……”
何鸢鸢斜着眼睛看了云仪一眼,她身上这无甚贵重的配饰,掩袖讥笑道:“人家唱戏的都还要画个妆才出来呢!姑娘,下次出来说大话时,换身衣服再出来吹牛,免得徒惹人笑话!”
云仪怒了,她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的,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大胆,你竟敢欺辱本……”她抬剑便想砍她,却被宋竹死死拉住。
“小仪,凡事莫冲动。”他用力将她扯到身后,往前走几步,朝何鸢鸢淡声道:“在下如今正准备科考,并无娶妻之意,小姐若想成亲,还是另择他人为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云仪气不过,偷偷拽他的袖子,“你就这样放过她了?”
宋竹:“她又未做何恶事。”
云仪:“怎么没有!她刚刚在调戏你!”
宋竹:“……”
难不成每个人被调戏了,都要如她一般,把人打得痛哭流涕,拔腿就跑吗?
“你啊!就是呆!也不知你一路上是怎么过来的,若不是遇上我,你早就被那群土匪劫的裤衩都不剩了,还去考什么科举?”
宋竹闻言忍不住轻声一笑,倒还真有这个可能。
幸亏他遇上了她。
两人一说一答间就将摊子收好,走出了天桥,何鸢鸢完全被他们晾在那里,仿佛是空气一样。
何鸢鸢用力握紧衣袖,新涂的寇丹红得似血,见他拿了银子就走,气得不行。
她自信自己长得不差,贺州城的公子们因为肖大人的缘故都奉着她,这还是第一次她贴热脸上去,有人给她冷板凳的。
自己越没有得到的东西,何鸢鸢就越想要。
宋竹一身清骨,长得又清俊至极,跟个新鲜的竹笋似的,让她忍不住就想吃他。
她注视宋竹离开后,朝丫鬟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交待她办事。
丫鬟起初有些心惊,但若自己不按何鸢鸢交代的办事,她第二天就会被逐出何府,到外面要饭了,只得昧着良心替她做事。
宋竹回小院后,心里忽然就有些不安稳,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对她道:“小仪姑娘,要不我们今日就离开贺州城吧!”
云仪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不是怕了吧?你放心!有我护着你呢!你不愿意娶,那个女的难不成还会逼你不成?”
“我没怕,就是心底有些不安,你看!我们在彩云镇上,你就说了那甜食老板黑心,他就记恨上我们,将我的钱全偷了。我们好不容易在客栈找了份事做,马公子调戏你不成反被你打后,刘老板劝我们早日走,我们才连夜赶到贺州城的。今日我又得罪了那位小姐,我们也许会被她记恨上。”
云仪抱臂思索了一阵,“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发现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好像一直在逃跑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