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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竹给云仪的药是真苦,那药一天要喝三次,每次喝完后弄得云仪都不想吃饭了。
可她不吃饭又不行,身体撑不住。
她只能一边喝药,一边含泪吃颗橄榄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喝完药她就会瘦了。
谁知,她没有瘦下来,反而天天都会莫名其妙的想吐,她怀疑这药有问题,在宋竹又来清水寺的时候,同他说了这事。
宋竹替她把了脉,发现云仪现在的身子很虚。
云仪才和他说了一两句话,就忍不住吐意又跑去了屋外。
人是不会莫名其妙成这样的,一般除了孕妇会这样外,就是生病的病人,可宋竹刚才替她把了脉,她身子除了有些虚外,并没有生病。
他二叔给千城夫人喝这药时,并没有出现云仪这般症状,难不成那方子是因人而异,云仪的身子不适合喝那药?
宋竹正犹豫着要不要让她先将那药停下来,云仪就虚弱地扶着门进来了。
她现在难受得厉害,从篮子里拿出一颗橄榄,想尝尝它缓一缓。
宋竹伸手将它抢走,“你这橄榄吃之前,你洗过了吗?”
“洗了,不洗我敢吃吗?万一有虫子,我不就闹肚子了。”她现在身体本就难受,到时候又闹肚子的话,云仪觉得她在清水寺的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宋竹听到虫字后,忽然有了一个猜想,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做什么?”云仪挣了一下。
他用力扣住了她的手,“别动,我给你确认一下。”
云仪这会儿乖了下来,一脸疑惑:“你要给我确认什么?”
宋竹的手搭在她的皓腕上,良久后他注视着小姑娘单纯明丽的双眸,道:“我怀疑你中蛊了。”
这蛊隐藏得深,为何千城夫人喝这药时,身上一点反应也没有,云仪喝了后每天想吐不说,身子还很虚,若是她身上被人下了蛊,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云仪喝完药后,那药刺激到了她身体里的蛊虫,蛊虫躁动不安,它抗拒云仪喝药,于是一直在她身体里作怪,想要让她将那喝的药停下。
宋竹只说是猜测,云仪便往他说的那个方向仔细回想近日来遇到的人和事。
她有些想不通,“可是我从陇海郡回宫后,一路上并没有接触到什么奇怪的人啊!来到清水寺后,我除了下山打水,在佛堂里每日思过抄经书外,并没有接触过其他陌生人!再说了,若是有人接近我,想给我想蛊,我不会察觉不到的。”
宋竹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在你出宫前,你就已经被人下蛊了。”
云仪一惊。
宋竹又道:“是与不是,我找会解蛊之人替你看看就是。”
她不能随意离开清水寺,自然只能由宋竹去找人来清水寺给她看一看。
宋杰在医术上颇有造诣,连南疆的蛊毒也是会解的。宋竹跟着他,只是略通些医术而已,蛊毒他却不会解。
好在京城这地方大,想要找会解蛊之人还是好找的。
那日的药是鸿仁堂的老大夫抓的,宋竹先去鸿仁堂找他将那药又配了一遍,确认这些药的确是没什么问题。
老大夫见他又来抓药,还奇怪地问他这药都喝了一月了,怎么这么苦的药还有人喝得下去!
宋竹将他怀疑云仪中蛊之事和他说了一遍,老大夫恰好会解蛊,便同他一起去了清水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