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还没好清楚,先回屋趴着去吧。”轩辕曜说着,忽然福灵心至,“对了,既然要让父王看到你的诚意,我觉得可以手写一份家规。”
谢锦闻言,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什么家规?”
“我们家的家规,比如说以后你要是敢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就用家法惩罚你,我还随时保留休妻的权利。”轩辕曜扬了扬眉,无比的嘚瑟,“至于这份家规该怎么写,要写多少条,就看你的诚意如何了。写的越多,诚意越足,我父王肯定越满意。”
谢锦不发一语地看着他,深以为这小豹子最近变得狡猾了,“仗着在你家的地盘上,就可劲儿地欺负我?”
“我这哪是欺负你?是为你考虑好不好?”轩辕曜叫屈,“万一你准备的嫁妆不合我父王心意,父王不同意让你进轩辕家的门了,怎么办?”
谢锦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曜曜,你该永远保持少年的天真、单纯、善良。”
“你直接说我比较蠢就行了呗。”轩辕曜挥开他的狐狸爪子,“不过你该清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狡猾也是跟你学的,不然我这单纯、天真、善良的少年哪会是你的对手?说不定哪天被你吞得连渣子都不剩。”
“曜曜这话说的,好像我专门吃人似的。”谢锦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不过曜曜光说嫁妆,还没说聘礼呢。”
轩辕曜扬眉:“聘礼?你想要什么?”
“想要曜曜。”谢锦伸手揽着他的腰,“聘礼就是曜曜以身相许。”
轩辕曜语气淡定:“以身相许当然没问题,不过我要在上面。”
两人一路往飞鹰院走去,看似悠闲,实则片刻不停地开始极力争取各自的权益,虽然雨过天晴两人心情都不错,但该争的还是要争。
这事关以后的尊严和家庭地位问题,必须严肃讨论。
“曜曜在上面?”谢锦在他耳边呵着气,邪魅蛊惑的声音听着让人脸红心跳,“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轩辕曜绷着一张俊脸,伸手朝他屁股上拧去。
“嘶!”谢锦抽了口气,疼得眉头都皱在一块儿,“曜曜轻点,为夫伤还没好呢。”
轩辕曜眯眼,手指拧着他屁股上的肉,威胁意味很浓:“谁是‘为夫’?”
“你是‘为夫’。”谢锦识时务,软声软调求饶,“妾身身娇肉贵,还望夫君手下留情。”
轩辕曜冷哼一声,心一软,就再也下不去手了。
“稍后我就准备纸笔给你,你先写几条我看看。”轩辕曜说道,“看在你如此身残志坚的份上,我保留你可以随时享有家法和军法处置的权利。”
“曜曜,你的嘴角快要咧到天上去了。”谢锦偏头盯着他嘴角的弧度,从容开口提醒他,“别太得意,当心乐极生悲。”
“不许乌鸦嘴。”
“我们俩以后是要好好过日子的,如果你手痒,随时可以拿军营中的将士们操练,不能时时刻刻想着来对付我。”谢锦说道,“如果我手痒,我就拿朝堂上那些贪污受贿、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贪官、昏官们开刀,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舍不得对曜曜动手。”
轩辕曜没空感动他此时表忠诚的态度,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父王的意思是让我们收敛锋芒,做分内之事的同时,要尽可能地低调谨慎,避免被小人钻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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