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对了,这几次战争,哪次需要像以往那样冲锋陷阵,基本武器往那一摆,敌人就没了。”另一位将军站起来说道,“兄弟们,我觉得殿下说得对,过去那种战争已经太落后了。”
“说的也是啊,我都好久没挥剑杀过人了,弓弩手一排齐射,敌人就是伤的伤死得死,哪里要冲上去挥剑。”
“我就更不用上前了,我负责抛石队,每次就抛了几次石头,就完成任务了,每次领奖的时候都是我们功劳最小,我也想上去杀人啊,谁知道这群敌人一个能打的都没。”
“你还能抛石,我们呢,搞后勤补给的,你们不知道为了给你们运送蔬菜,我们的人还要跑回滨海,冒着严寒,千辛万苦啊,我……我是有苦说不出啊。”
“得了吧,就你们后勤过得贼潇洒,你们不知道,我可是看得清楚,人手一件棉袄,每天都是大鱼大肉……”
“哇,老张,你这就不厚道了,我上次要吃一条鱼,你都推三阻四,原来藏着啊,下次我就带人来抢了。”
“那时候确实没有啊,还要分给新公民(原奴隶)吃,哪有剩啊。”
“我不管,我就要吃,我就是吃鱼长大的。”
“哈哈……”
七海看着这些将军的关系都非常的融洽,互相开玩笑,他们都是原滨海城邦的军人。但是有点自己还是有点失望,他们都是好将军,但是要让他们出谋划策就有点困难了。
七海说去方便一下,离开后就找到了凌谕,说了说这些情况。
凌谕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给了一天时间,但是如果真的不是这块料,就只能向军队招聘参谋员了,组成实习参谋员。
“这次战争,你打算怎么打?”凌谕问了问七海的意见。
“索利的资料我看过了,确实是个狠人,那次被联盟军追击时,为了能逃脱,使用酒火燎原之计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谋,可见他为了成功都是不择手段。”
“的确,他是这场战争中最大的障碍,如果能让他们临时换将的话……”
“不太可能,索利是塞坦最信任的干将。”
“如果能离间他们就好了。”凌谕撑着脑袋想着。
“这个也比较难,殿下,要不就正面,诱敌深入我们布置的陷阱……”
“索利也不傻,在南方就吃过一次亏了,这件事还是要想好,如果正面战争我们是得不到好处的,法德堡拥有重装兵,弓弩的威慑会大幅被削弱,抛石器这些也只能针对密集军队和城墙。”
“可是,殿下,作战方案不是确定几日后就出兵法德堡吗?”
“那是一另回事,真正战争可不能这么随意,打法德堡是冒着很大危险的,在没有准备好之前,什么都不要做。”
“是。”七海认同凌谕的看法,不打没有准备的仗,自己身为统帅都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暂时也想不到好的计策,这些天主要是训练新兵,随时待命。”
“是。”
凌谕皱了皱眉,这场战争可能会被拖延,法德堡的情况比想象中要复杂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