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是,不管江栗是不是生病了,他不想理你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没必要逼他,你顺着他,他总有一天会愿意接受你的。”陆棱一脸平静的拦在陆锋面前。陆棱也好,江栗也好,没人在乎陆锋付出了什么。陆锋的信誉在他们这已经降到了零点,不管陆锋说什么做什么,对于他们而言肯定都是带着不好的目的,例如先示弱然后找机会囚禁江栗。
“总有一天哪一天等你们正拜堂成亲,给我生十几个侄子的时候他抱着孩子来找我要新年压岁钱的时候”陆锋的手撑在桌架上,猛地拍了下来,震地桌角抵着地面呲一下挪了位置。
“哪一天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不是现在。”陆棱的目光向下瞟去,又回到陆锋震怒的面容上。
“你一一!”陆锋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了枪,按着枪又是一巴掌打在桌面上,让枪身和桌面发出了“咚”地剧烈碰撞声。陆棱也有枪,他不怕他哥,所以仍是面不改色,甚至还有些同情地望着他哥。就在两兄弟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江栗终于出声打断了争吵,但他还是那句话。江栗远远地看着陆锋,满眼的戒备,在两兄弟灼灼的目光下,他迷茫地念道:“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说着,江栗又倒退了两步,走到了楼梯边,两只手都捏住了扶手围栏,难过地低了头:“你们不要吵了,会让我觉得很为难,好像你们的吵架都是因我而起,我才是那个罪魁祸说完,江栗踩在楼梯上,快速地逃回了房间里,同时还把门从里面锁上了。江栗身上那个茶味噌一下冒了出来,那柔柔弱弱地模样好似他真的在为陆家两兄弟的争吵而难过,又单纯又无辜,让陆锋都没气继续去找江栗要说法了。两兄弟的目光重新回到彼此身上,似乎也没心情继续吵下去了。陆棱叹了口气,“你如果非要这样逼他的话,哪怕是过一年、十年还是一百年,他都不会原谅你的。”明明陆棱这么好一个学习对象就在他面前,哪怕他有心看看陆棱是怎么说、怎么做的,都不至于拽着江栗咄咄逼人。陆棱弯腰把地上的头冠捡了起来,头冠放回桌上后,又弯腰去捡地上的手杖,擦干争手杖上的灰后送到了陆锋面前。陆锋没理他,转过脸冷冷地看向别处,陆棱在一旁继续找台阶,好安抚他哥的情绪:们还有炮有枪,来者不善啊。”就像江栗和陆锋之间唯一的调和剂,陆棱更像是友善版本的陆锋,他不嫉妒陆锋对江栗毫不掩饰的爱意,反倒试图撮合过他们两个,他也爱江栗,但却要为真正的陆锋让路。陆锋出声了,微弱地叹了口气,棘手地啧了一声:“嗯,他们想要港口的特权,不给就闹,而且大使馆的人还护着他们。”
“能解决好吗”陆锋沉默了一会,总是盛气凌人的他有些犹豫,片刻后他换了个话题说:回来。”陆棱想了想,点了头,考虑到江栗的身体情况,出国就是最好的选择。待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江栗才从房间里出来,头发带着睡意朦胧地蓬松感,他发现陆棱还在收拾那件灰尘朴朴的戏服,所以他走到了陆棱的身边。
“你喜欢我吗”江栗问。陆棱愣住了,戏服的缎带像水一样从他的手里溜走了,才迟钝地应下:“喜欢。”江栗捏起了戏服的袖子盖在了脑袋上,笑吟吟地乐道:见证下,我们两个结为夫妻,送入洞房可好”江栗的眼睛里有光,正好夕阳的暖橘色也落进了他的眼中,看起来就像是傍晚的湖泊被风吹起了阵阵涟,波光粼粼地映射着晚霞的光彩。江栗见陆棱还是呆呆的,于是他放开了戏服的水袖,走到陆棱身边,挽住了他的手,模仿着新郎新娘步入教堂的动作。
“或是西式的婚礼也可以,我会念那些西式婚礼的誓言,那你哥哥就作为牧师,为我们二人作证婚人也是可以的。”江栗靠在陆棱的耳边,与他耳鬓厮磨着,呢喃着他们的婚后生活,幻想着江栗能为陆棱生两个孩子,一家四口平平淡淡地过着日子就足够。陆棱的瞳孔微颤,他竟半晌说不出话来,脸颊上的红晕帮他把话都说了。江栗故意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微微扬起头,丝毫不遮掩自己眼中爱慕,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陆棱,轻轻哄道:“你只用点头,我就明白你的心意了。”江栗三言两语就把陆棱哄得找不着北,嘴角止不住地往上咧,看上去整个人像是在单纯的傻乐。陆棱点了头,江栗踮起脚尖,吻在了他的唇上。但江栗的吻永远都像一阵风,还来不得品味其中滋味,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可风吹到脸上的感觉又是如此真实。风轻拂过脸颊的触感难以用言语形容,个中奥妙只有自己清楚。江栗终于从陆棱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而陆棱也从江栗那得到了他应得的甜头。陆棱不用说喜欢,也不用说爱,只需要在江栗的问题里,稍稍点一下头,就能让江栗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有时候江栗都觉得在这个世界里的心动有些太廉价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也有过深情男配,可江栗从未对他们表示过任何好感,只把他们当做一个不会和自己有任何交集的陌生朋友。就是控制不了,他觉得陆棱很好,虽然长着渣攻的脸,心却是善的,这种反差感让江栗心动不已,他觉得这个人值得在这个世界里有一个ng至于陆锋随他吧,让他做个寡王,天天看着江栗和陆棱一生一世一双人,多爽哇。陆棱揉了揉自己的脸,片刻后,抿唇笑道:江栗抿唇一笑,“那我就去发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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