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店里买的布丁一样,划进了内里。
毕竟没有经验,荏南不会控制力度,镜腿的底端便狠狠擦上了穴外最嫩的那一点红梅。
她感到一种突兀的疼痛,仿佛有人给了她一耳光般难受,可这都是她自找的,倔劲儿上来了,便偏要试上一试,那物这么嫩,眼镜的金属框这么硬,她也不放弃。
她感到身下一股陌生的湿热在往外溢,分不清是疼痛后的应激反应,还是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投射到了身体上。
这点子湿润缓慢而艰难地从穴口儿吐了出来,将半支镜腿浸得润透了,它孜孜不倦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便是这般冷硬的金丝镜架,也终于被荏南最深处的温度给熨烫了。
那物什变得温热起来后,荏南便隐约得了些乐趣,开始将那镜架来回地磨,上下地刮,直到小核儿被蹭得从薄膜中探了出来,她依然没有罢休。
荏南仿佛从这当中受到了鼓励,轻轻地将那细长的镜架托往下刺,镜托底端圆润光滑,却也坚硬异常,稍一施力,便刺破了两瓣含羞紧闭的小肉唇,往里头进去。
“嗯……”
荏南再也忍不住溢出连绵的呻吟声,她最后的理智全部用来把头埋进枕头里,试图隔绝那声音。
然而到底盖不住,于是那呻吟便越发细长悠远,直勾到人心里去。
镜托的弧度是弯曲的,形成一个曲缓的钩子,进得越是深,那曲弧就顶得越是厉害。
荏南试图往前探了探,便觉得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便在穴口不远,一下一下地瞎蹭瞎磨,嘴里不住得细细哼着,如同还没喂饱的小猫儿一般。
她动了许久,手有些累了,腰也有些酸了。
一个不小心,弓起的腰背便往床垫上落了下来,那在穴口徘徊的镜架也就一下子刺了进去,尽管没入多远,便被穴肉给止住了。
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依然让荏南一下子尖叫了起来。
她的尖叫里有痛苦,有欢愉,也有亟待满足的欲望,过了很久,才平息了下来,满室都是她带着媚意的喘息声。
她沉浸在情欲里,没有听到门外远去的极细微的脚步声。
*犀飞利,也称西华,从英文翻译而来-SheafferPenCorporation是一家书写工具制造商,特别是豪华钢笔。该公司由爱荷华州麦迪逊堡的创立,并于1913年成立,以利用他的杠杆式钢笔的发明。
伍、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