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未曾骑马?”孙武看了一圈寺庙门外,只有一匹黑马。
“夫君不知世间存有轻功?”
“轻功?”孙武摇了摇头。
孙武骑上黑马,将手递于白浅面前,白浅上马坐在孙武身前,微风拂面,白浅发丝打在孙武脸上,微醺发丝带有耐人寻味香气,心中好一种境意。
黑马悠然自得地慢步在悬崖之上“回去以后夫人教我轻功吧?”
“好啊。”双手扶在白浅双手,抻着缰绳,回到水南渠城,此后密云寺还会有侠客拜访,只是少了一丝杀意。
细看天下众人,黑者自清,白者自浊,各路侠客所走之路有百般不同,如口味般众口难调,孙武与白浅同路却不同道,白浅只想有一片自己的地方,做一城女帝,有自己的制度在水一方,孙武只想做一方游侠,行侠仗义行善传良,天下之人各有各道。
陆丘珩想要弑主自坐帝位,可他却从不畏惧后人如何说辞,宁愿做一方恶君享受荣华富贵,但他却还有一丝正解,杀君布告天下不杀君不坐皇!
二人回到水南渠“原来你字青寒?”
“是啊,孙武乃娘所起,青寒是爹所起。”
“爹爹常说,侠士仁义有忠孝,天下四照青孤行,我却久久不知何意,只知青便是青寒。”
“若说,伯父所指正是你呢?”
“夫人何意?”
“侠士仁义有忠有孝,这是天下侠客现状,这你便是知道的,天下正指这局散乱的棋盘,四照便是如今的四方势力,青孤行,代表着夫君只身一人行侠义之事。”白浅说完,孙武略有所思“嗯!好像是这般道理。”
“这也正是夫君常说的一方游侠吧。”白浅低着头似乎有些情绪低落。
孙武卿腻着摸了摸白浅的头,心中情愫已然泛起水花“莫要担心离去,我亦会做有家的侠客。”
“此时说何甚早,若因某些不如意,此道必定会有些许碰壁,毕竟谁人之道又能走过一生呢?”
白浅点了点头“夫君眼下有何打算?”
“哦,这些时日还请夫人教我些许轻功,再过数日,我要去帝都杀陆丘珩!”白浅睁大眼睛,“你要杀陆丘珩?”
“怎么?有何不可之处?”
白浅摇了摇头“只是那陆丘珩人手众多,夫君此去恐有不妥。”
“陆丘珩好杀,敌在明我在暗。”孙武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