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小猫咪的爪子脏了,都是自己认真的舔干净,然而这只小猫咪只会他衣衫上擦干净,偶尔才舔一下干净的小爪子。
追命苦中作乐:至少没让他舔干净,这已经很不错了,听说小猫咪之间都这么干。
于是,安平县的事就此告一段落,追命与十七决定赶往汴京,无论是劫走、还是追杀帝姬的人,他们的主使者一定也在汴京。
追命道:“追杀帝姬的人,手腕内侧有一个蜜蜂的图案,应该是专门训练的杀手,又或者家臣一类的人,这是他们的标志。”
他思考了一下,想不起江湖上有哪一个杀手组织把蜜蜂作为标志,那就是某一个人私下养的幕僚或者杀手了,会不会是驸马?
十七道:“我不知道,不过在过去的记忆之中,尽管那个蒋长风不太喜欢小猫咪,但是对仪珠真的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
他是天下最体贴的丈夫,妻子夜里口渴了,有一点响动就会醒来,亲自去倒一杯茶水给帝姬,十几年如一日,从来不曾改变。
追命笑了一声,玩世不恭的道:“小猫咪,不要把男人想的那么简单,他们的爱可比女人清醒、虚伪的多,眼见可不为真。”
他的年纪较大,饱历世故,有什么反目成仇的事没有见过,心中早有了一个猜测。
或许在十几年前,蒋长风与帝姬还是两情相悦,愿意为了她放弃功名利禄,可是十几年过去了,男人的爱情还能一点不变么?
眼看着昔日的同窗、友人,一个个升官进爵,大权在握,而比他们都优秀的自己只能领一个闲职,说不得还要被人奚落。
这个男人的心还会一如既往么?
追命喝了一口酒,下一刻,身上忽的砸下来一个柔软的身体,扯了下他的领口,好在为了不让十七挠猫抓板,这几日他一直好好的穿衣裳,不然这一下得露小半个胸膛。
他低笑了一声,屈指弹了一下小美人气呼呼的小脸,语声低沉浑厚,有如沉年的美酒,懒洋洋的道:“小不正经,又干什么?”
小美人伏在他的胸膛上,花瓣儿一样的小脸上一片凝重之色,看起来有点委屈,又有一点愤怒,道:“你以前有过几个女人?”
她问了一句,奶白色的小手摸下去,扯了一下男人窄腰上的带子,可惜气运之子很守男德,系的很结实,就差打一个死结了。
“咳咳咳!”
追命呛了一口气,哭笑不得的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而且也太直白了一些。”
他大抵也习惯了,英伟的面庞上神色不改,身上一片潇洒落拓的气派,看起来并不怎么窘迫,只是有一点讶异和摸不着头脑。
小美人喵了一声,理直气壮的道:“说的这么头头是道,难道不是自我介绍?可恶的人类奴隶,你一定辜负过很多个女人!”
她攥起个猫猫拳,已经准备动手了。
追命忍俊不禁,提着小美人的后领,拎小猫咪一样放到一旁的榻上,道:“不是,没吃过猪肉,难道我还没见过猪跑吗?”
有一说一,他活了三十几年,只有过两次无疾而终的暗恋,甚至来不及和人家姑娘讲明心意,上哪里去辜负很多个女人?
小美人呜咽了一声,又道:“那、那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技术会不会很差劲?”
说完,小心的看了一眼某处,星子似的眸子映出一片水色,干净极了,看起来很担忧他床上技术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追命被看的下腹一热,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禽兽,这才清了清喉咙,道:“不告诉你,小不正经,这可不是你应该问的事。”
他不觉得男人三十来岁还是处子之身有什么好笑,也不觉得是什么丢脸的事,只是跟一个十来岁小美人说这个,脸皮臊得慌。
“喵——”
小美人惆怅的移开了视线,这个暗示太委婉了,沉疴当用猛药,必须得直白一点。
作为一只小猫咪,秋天到了,她的x情期也如时到来了,这两天已经明显的吃不下东西,心烦意乱,体内升起了空虚的感觉。
追命平日不修边幅,看起来有一点吊儿郎当,其实再细心不过,也发现了小猫咪的异常之处,道:“怎么了,马上太颠簸了?”
这几日赶路,十七都是变回原形,被他揣在怀里骑马上路,这样比马车快得多,可昨天开始,她的状态看起来越来越差,从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变成一只可怜的小猫咪。
方才,他特意让栈的小二送了一碟豌豆上来,小美人只是看了一眼,动都不动一下,一副没有胃口的样子,有气无力的歪在软榻上,时不时凄厉的喵一声,可怜极了。
“忍一忍能过去吗?”追命叹了口气,提议道:“要不我去找一个兽医,开个方子?”
倒不是看不出x情期,只不过他是名捕追命,趁人之危实在不要脸了些,让小美人忍一忍,大概六七天也就过去,总比让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就这么占了便宜来的好。
十七:“…………”
她用傲慢、冷酷的小眼神看了气运之子一眼,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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