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棋十分满意凤夕歌和魔夜两个人的表现,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分毫,反倒是一派谦虚的说道:“不错,老夫正是安贤岛的人,两位阁下听说过安贤岛?”
话音刚落,凤夕歌就迫不及待的接到:“那是自然,安贤岛的大名如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没想到竟然能在此处遇到安贤岛的人,实在是三生有幸。”
说着,凤夕歌的脸上就露出了向往的神色,看的安棋的心里又是一喜。
就连魔夜,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楚神色,但是他周身的气息却也变得平和甚至是有些愉悦,微微勾唇,沙哑着嗓音说道:“的确是久闻安贤岛的大名。”
这时,当着安棋的面,凤夕歌得意的看着魔夜:“大哥,如今你可不能再抓我回去了,打赌可是你输了。”
“罢了罢了,既然遇上了也是缘分,便饶你这一次。”
安棋等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兄弟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但是隐约却是觉得应该是和安贤岛有关的,所以便齐齐的看向他们。
尤其是安棋长老,也随着凤夕歌和魔夜两个人从天上落到了地上疑惑的问道:“不知二位阁下方才所言是何意?”
魔夜尚未开口,凤夕歌就迫不及待的解释道:“在家中之时我便听闻了安贤岛的大名,对安贤岛心生向往,想要去安贤岛看看,所以才偷跑出来的。只不过后来被大哥发现,前来抓我回去。”
“那方才的赌约是怎么回事?”
凤夕歌继续道:“被大哥抓住之后,我便同大哥打了赌,若是我能找到安贤岛,他便放我一次,如今虽不是我找到的,但是好歹也是遇到了,所以……”
所以说,这下子就没有能够阻拦她的理由了。
听到这里,不管是安棋还是后面那几个安贤岛的小辈年轻人全都露出了笑容。
安棋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们有缘。”
这时,凤夕歌慢慢地走到了安棋的面前,正了正神色,严肃地问道:“安棋长老,您既然是安贤岛的长老,定然拥有选择门徒的权利,您看我可能进入安贤岛?”
凤夕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就是想要加入安贤岛。
虽然安棋对此十分的喜闻乐见,但是他也却不得不慎重。
他看了一眼凤夕歌又看了一眼魔夜,问道:“不知二位阁下尊姓大名,来自何处?”
凤夕歌没有半点犹豫的说出了早就已经想好的答案:“在下凤羽,这是我大哥凤夜,我们来自雍都城附近的小城镇。”
“原来是凤家兄弟,不知凤夜阁下为何一直戴着面具,可是有何问题?”
果然,不管是在哪里魔夜的面具都是极其显眼的,就算他已经换成了最为普通的木制面具也一样。
对此,凤夕歌长叹一声,很是伤心的说道:“都是我不好,大哥为了给我寻找进阶用的灵果独闯了落月森,被守护魔兽给打成重伤,就连面容也被毁了。”
说着,凤夕歌就看向魔夜,有些不忍的说道:“大哥,你把面具摘下来吧,相信安贤岛的众位阁下不会说什么的。”
魔夜再三犹豫之后,还是缓缓的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伤痕累累的脸来。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留下的伤疤却好像是一条条丑陋的蜈蚣一样爬在魔夜的脸上,饶是安棋这样见多识广的人见了也有些毛骨悚然。
所以他赶紧撇过头去,惋惜的说道:“可怜见的,竟然伤的如此严重。不过,凤夜阁下放心,若是你兄弟二人加入我安贤岛,岛上有极为珍贵的药液,定能帮你恢复容貌,虽不能恢复如初,但是也不会叫你如现在这般痛苦。”
安棋可以看得出来,魔夜还是很在意自己的面容的,所以便加重了筹码。
果然,一听说有能够治好他的脸的药,凤夕歌和魔夜两个人都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果真吗?”
“自然是真的。”
闻言,凤夕歌和魔夜两个人都是欣喜不已。
不过,很快,魔夜就反应了过来:“长老的意思是我兄弟二人都能进安贤岛?”
“不错,你兄弟二人可愿意加入我安贤岛?”安棋淡定的点了点头。
他们安贤岛自有一套自己的情报系统,想要查一个人是很快的,这不,现在就已经知道了这凤家两兄弟的确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并没有什么问题,更不可能是其他家族派来的探子,可以放心招揽。
所以,安棋这才会提出让他们两兄弟一起加入安贤岛。
而且,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似乎是对安贤岛很是崇拜,只要带回去稍加诱导,相信一定会是很好的助力。
这边安棋长老的心里想的十分的美好,那边凤夕歌和魔夜两个人也立刻像是被天大的馅饼给砸住了一般,震惊到无法言语。
看着他们二人吃惊的模样,安贤岛的众人心中偷笑不已。
果然是乡下来的,就这么一点点蝇头小利就把他们给吓成了这样,要是真的去了安贤岛还不一定怎么惊讶呢,怕不会是直接给吓死了吧。
过了好半天以后,凤夕歌和魔夜两个人才纷纷回过神来,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愿意,自然是愿意的。”
“能够得到安棋长老的赏识是我兄弟二人的荣幸。”
相比于凤夕歌的激动,魔夜就有些淡定了,不过安棋还是从他紧握的双手中发现了一丝端倪,原来这家伙也不过是在暗自忍耐罢了。
“既如此,那我们便走吧。”成功的招揽了凤夕歌和魔夜两兄弟,今日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所以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安棋长老决定要立刻启程。
但是,这个时候,凤夕歌却是又站了出来,有些紧张的对安棋长老说道:“长老,不知能否宽容些时候,我们客栈的房间还没退呢,行李也没拿。”
“你们那些破行李不拿便不拿了,我安贤岛什么东西没有,还在乎你们那些。”刚才的那个年轻人又无比嫌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