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把戟刃突然飞向了瘟疫牧师,一刀就将牧师头上的尖角削成了两半,就差一点牧师的脑袋估计就要搬家了。牧师向后一跃,动作极其地迅速,与他那庞大臃肿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发现在天花板上的一个洞里正有着另一个刺客死死地盯着自己,这是一个身披棕色皮毛的强壮战士,显然不是一个克里特鼠人。看来希瑞只是把穴居鼠当成了分散注意力和承担罪名的工具,而把真正的谋杀交给了他们自己的战士。
不过对于瘟疫牧师来说无论是谁都一样,他决心要让这些臭虫尝尝这种傲慢的代价。当上方的刺客从洞中跳下来时,瘟疫牧师口中再次响起了另一种古老的咒语,绿色的火焰从他的眼中闪过,空气中瞬间就充满了令人厌恶的嗡嗡的苍蝇声。
全副武装的刺客相信自己的武器绝对能够轻易地破开牧师的咒术防御,而正是这无脑的自信即将会给他带去此生中唯一的一次死亡教训。
地道的墙壁上,成群的蛆蠕动着爬了出来。在刚爬出地面它们就结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蛹,紧接着那些蛹又很快地出现了开裂,一只又一只的毛茸茸的苍蝇从蛹中飞了出来,但这些生物比起苍蝇又显得有些怪异。
这些苍蝇朝着刺客蜂拥而来,很快那些苍蝇就将一整个刺客都包裹了起来,并不断地蚕食着刺客身上的血肉。先下来的这个刺客痛苦地尖叫着,当他奋力地赶走眼睛处的苍蝇后,却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原来他的眼睛早就被那些小家伙给吃完了,而且那些小家伙还不断地朝着他的脑子钻去。
如果天花板上还潜伏着其他的刺客,这个同伴的惨状应该会让他们重新考虑是否该不智地挑战瘟疫牧师的咒术。
终于,那个刺客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拿起手中的长戟隔断了自己的脖子,在死的时候他的表情是得到解脱的喜悦,而对于瘟疫牧师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牧师正在以一种报复性的手段折磨这些狂妄的家伙,以此来获取无上的精神愉悦。他所有的敌人都将缓慢而又痛苦地死去,而不是像这个扫兴的家伙一样提前打断自己欣赏这一美妙时刻。
而这一切都还只是个开始,真正的派对还没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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