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蹊已经猜到了这个情况,耸拉着脑袋应了一声,“好。”
那无奈的模样引得众人又是一笑。
“我给大伙儿弹一首琴吧。”赵言蹊道。云松书院不单教读书,君子六艺,琴棋书画皆有涉猎。赵言蹊在琴一道上颇有天赋。
他家中有琴,赵言舒跑去拿了过来,好琴贵,赵言蹊的琴很一般,属于最便宜的那种。但赵言蹊却很珍惜,接过琴,爱抚的摸了摸,轻调琴弦,随即端正了神色,一阵悠扬的琴声从他手下传出。
琴声如诉,缓缓如流水潺潺,转又高昂挺拔,激昂慷慨。亦扬亦挫的琴声令人迷醉。
赵言蹊一身青色长袍,青丝如墨,素手拨琴,孑孑独坐于篝火旁,俊朗如玉。多少未婚姑娘,看迷了眼,眼中流露出几分爱慕。
沈如月愣愣望着人群中央,温润如一眼清澈甘泉的赵言蹊,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出罗晏秋的身影。
赵言蹊温和儒雅,罗晏秋肆意张扬,那个总是意气风发的少年,眼眸中因她而染上了浓重的悲伤……
一曲琴毕,赵言蹊长袍一撩,“献丑了。”
周围爆发出一阵尖叫声,掌声如雷,比沈青名的阵势还大。姑娘们憋红了脸,给他鼓掌。还有人笑着大声问,“言蹊,你年纪不小,考虑不考虑娶媳妇啊?看我家姑娘怎么样?勤快能干还孝顺……”
随即是一声娇嗔,“爹!”
众人发出善意的哄笑。
“啧啧啧。”叶清清摇着头,“长的好看就是受欢迎啊。相公,你要不要上去试一试?”
沈从安撇她,“你想我上去?”
叶清清歪头,瞧一眼他清俊出尘的脸,撅撅嘴,“算了吧。”
她把头贴过去,“但我想听你吹曲子,就是上次你陪我回娘家,回来时吹的那首曲子。只吹给我一人听。”
“可以。”沈从安道,“我只吹三次。”
“你也太小气了吧?”叶清清瞪他。
沈从安无奈,“五次,不能再多了。”
上次差点没把他的嘴吹的秃噜皮。吃一堑长一智,沈从安这次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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