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如此,但我确实有几个拿手小菜,姐姐不嫌弃,哪天我做给您吃。”
阮绵绵放下茶杯,好奇道:“按照你说的,你整这一出,是为了救那小丫头,惩罚婆子。但你又并不想让我看穿,是被我逼住了,才把婆子欺负人的事说出来。既如此,你最开始打算怎么做,才能让我在不知情由的境况下,就罚得婆子再不敢欺负人呢?”
阮凤平脸一红,小声道:“一切都着落在这个荷包上。”
她从袖子里将荷包拿出来,递给阮绵绵:“姐姐看见这抓痕了?几乎是从上到下将花朵叶子全都抓起丝了。我那日在园里,就注意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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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的指甲又长又黑,偏偏她话里透露了自己在厨房做事,我就想着,厨房里人不管贪污克扣,这干净才是最最紧要的。这样指甲,别说姐姐一个金尊玉贵的娘娘,就是我这小门小户出来的,想着也恶心啊,所以……”
说到这里,她垂下眼,淡淡道:“只要我将荷包给姐姐看了,再着重说一下当时情景,姐姐一听厨房的人有这样长黑指甲,哪里还能容她?只要她离了厨房,自然就没有打骂小丫头的机会。”
阮绵绵还不等说话,就听芳草惊呼道:“这几个月,府里时不时就听说有人闹肚子,连夏荷都闹了两回,焉知不是这老货的缘故。”
阮绵绵看她一眼,淡然道:“你也别立刻就联想上了,我怎么就没闹过肚子?”
芳草和她言谈无忌惯了,闻言小声道:“她一个婆子,轮得到她伺候娘娘饮食?但我们下人吃的东西,那可就说不准了。”
话音落,就听外面有人禀报,说杨妈妈和小丫头秋草都带过来了。接着门帘一挑,夏荷走进来,身后跟着一老一小两个人。
阮绵绵以眼神询问阮凤平,见她轻轻点头,这才仔细看向婆子和小丫头。只见那杨婆子生得倒寻常,身上衣服也干净,只是眼神躲闪,面色惶恐,看上去就透着一股心虚。
而秋草则是十二三岁模样,却全没有少女的娇憨明媚,反倒塌肩缩背,一脸惶恐,活脱脱一只惊弓之鸟。
阮绵绵心下便信了阮凤平的话,叫秋草抬起头,果然见她腮边有几个红点,一问之下,秋草先还不敢说,被芳草唬了两句,这才扑通跪下,哭着说是被杨婆子用发簪扎得。
杨婆子也知道坏了,这定是那位阮姑娘在娘娘面前告了自己的刁状,心中大恨,表面却陪笑道:“娘娘不知道,这些小丫头仗着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个个眼空心大,志比天高,不好好调教,难保就入了邪魔歪道。至于这脸,更没事了,小孩子的脸皮嫩,发簪扎几下,几天工夫就痊愈……”
“住口。”
阮绵绵一听,阮凤平果然没冤枉对方,这老货分明就是心黑手狠的老刁奴。更何况她眼睛尖,早看到对方手上指甲确实又长又黑,于是吩咐芳草:“带下去,以后就让她在马棚喂马,看看她还仗着谁的势力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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