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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觉着有道理,阮绵绵迅速支棱起来,高高兴兴来到寿宁宫,准备接受夸奖。
徐太后果然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连眼神都比从前还要慈爱,先就命人上了一盘儿媳最喜欢的白糖糕。
阮绵绵贪睡,起床后就接见新人,这会儿还没用早饭,眼看软绵香甜的白糖糕在眼前,那还能客气了?笑着说一声:“真好看,那儿媳就吃两块”,说完便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吃吧吃吧,特意为你准备的。”徐太后含笑点头,见阮绵绵吃得香甜,吃完一块又拿一块,她到底有些忍不住,试探问道:“皇上昨晚上,可翻牌子了?”
阮绵绵一口糕好悬没噎在嗓子里。慢慢抬头震惊看向徐太后,艰难地把糕咽下去,方轻声道:“母后不知道?”
骗鬼啊,昨天新人进宫,您老就差没把眼珠子放在养心殿了吧?皇帝最后是在哪儿过的夜,你会不知道?这会儿竟来问我。
徐太后到底是做太后的人,几乎等于被儿媳戳穿了,仍能面不改色,慈祥笑到:“我怎会知道?唉!如今我老了,小辈的事情,有心管又能管几天?倒不如放下,松松快快过后半辈子。这不是今儿看你过来,就顺便问一嘴吗?”
阮绵绵:放下?松快?合着这几个月和慈宁宫轮番为选秀炮轰我和皇上的不知道是哪位?算了,我还是安安静静吃糕好了。
一边吃着,就听徐太后又叹气道:“说起来,选秀的事我本不想管,我也是后宫女人,能不知道这滋味吗?可是……唉!谁让我们是皇家的人呢?你进了这座皇城,便是身不由己,再别想随心所欲的过日子。我知道后宫添了新人,你心里不自在……”
阮绵绵一听,自己再吃下去,这黑锅就扣严实了,连忙吞下糕点,诚恳道:“母后。那个……就这事儿吧,真不是我心里不自在,是皇上。都说知子莫若母,您儿子的性情您能不知道?您看他可是那种会被女人拿捏住的?真要是这样耳根软,先皇也不可能传位给他啊……”
在这方面,阮绵绵可也是振振有词,一番话下来,只把徐太后说得半信半疑,想想儿子性情,的确不可能是怕老婆的,那为什么新人都进宫了,他还不翻牌子?
“皇上为什么没有翻新人的牌子,我不太清楚,兴许是牌子还没制作完成?总之,朝廷上的事情也繁忙,或许母后再给他几天时间?实在是看着朽木不可雕了,到那时您再召见他掰扯清楚,也不迟啊。”
“呃……也许是吧。”徐太后怔怔看着阮绵绵又拿起一块白糖糕:“那个……绵绵啊,你是不是早饭没吃?小厨房里应该还有粥和小菜,你在这里吃点?”
“好啊好啊。”阮绵绵点头:“是皮蛋瘦肉粥吗?母后小厨房里的粥,最好吃的就是这个。”
“可不正是呢。”
徐太后点头,心中那点不自在也烟消云散:绵绵这孩子真是哪里都好,换成别人,这会儿表面上柔顺恭敬,心里不定怎么埋怨。她就不是,有点小抱怨都在脸上,心里头还是对你亲亲热热,这才是一家人呐。
从寿宁宫出来,阮绵绵揉揉眉心,摆摆手让簇拥在身后的太监宫女们都退后,她才对身旁芳草道:“你看见了?原以为选秀后总该耳根清净,没想到这就开始催生了。我真傻,真的。明明知道人都是得寸进尺,竟还奢望退一步海阔天空。”
“娘娘也别太伤心,我看太后对您还是和从前一样,老人都想抱孙子,尤其这又是皇家,皇子的诞生甚至关系到天下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