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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蕊琴陪着俞思宇在地头坐下歇息。
这是一片梯地,坐在地头上往下看,整片玉米地尽收眼底,毫无死角。这时候的玉米苗刚长到大腿那么高,正是除头道草的时候。
玉米地里一群知青们正在痛苦不堪地用锄头铲草,每个人俞思宇都看得一清二楚,里面并没有芮宇辰的身影。
这让俞思宇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过几天才会第一次见面也好,毕竟很多事情她还需要好好理一理。
离两人坐的地方不远处,就是分给伍蕊琴除草的玉米地,因为陪着俞思宇,她的进度已经落后于其他人一大截了。
俞思宇有些过意不去,“蕊琴,你的活都被我耽误了,我跟你一起除草吧。”
伍蕊琴连忙摆手,“那怎么行,你需要休息,我那块地今天一定能完成的,放心吧。”
其实干这种活俞思宇已经很有经验了,她上辈子被迫留在了这里,没少干这些粗活,也掌握了不少技巧。
她看伍蕊琴的手被磨起了小泡,自己也曾体验过那种热辣辣钻心的疼有多难受。她拿手扯下上衣衣摆处的一块破布给伍蕊琴包裹了手掌。这还是之前被坍塌了的竹床刮破的。
伍蕊琴眼睁睁看着俞思宇动作一气呵成地用布条把自己的手裹了起来,她才反应过来:“思思,你怎么能把衣服给撕了呢?”
“这衣服本来就已经破了,不碍事。”
接着俞思宇还教给她使锄头的技巧,“铲草的时候别把锄头把手握太紧,那木把是光滑的,手要随着把手滑动,这样不容易把手磨破。”
上辈子俞思宇留在了乡下,知青战友里千里迢迢来看望过她的,也只有伍蕊琴一个人,现在再看到年轻时的她,俞思宇觉得格外亲切。
伍蕊琴上下打量起俞思宇来,她怎么突然懂得这么多?前几天下地干活她也没少吃苦头呢。不过手上裹了一层布是感觉好多了,“思思,谢谢你!那我去干活去了,你就在这坐一会儿吧,有事喊我。”
“好。”
伍蕊琴刚站起身,就从几十米外走来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板寸头,穿一件旧背心,打着赤脚,裤腿卷到了膝盖上,手里握着一把锄头。
是大队长雷昌顺。
见雷昌顺走来,伍蕊琴一刻也没再停留,麻溜地去地里干活去了。虽然知青们还没来几天,但所有人都已经知道这个大队长喜欢训人。
俞思宇内心里涌起一股厌恶感,虽然此时的大队长还是个不错的人,但谁也没想到后来的他会变得那么坏,那么令人憎恶。
不过既然重活一次,该面对的人还得去面对,她调整了一下心态,继续坐着看伍蕊琴干活。
雷昌顺大老远的就开腔了:“诶!那个…俞思宇,你病好了?”
“好了。”
“那明天就可以干活了?”
“可以,您明天就给我派活吧。”
这两天俞思宇生病发烧,大队长没给她派活。
雷昌顺走近了居高临下地看她,精致的五官镶在一张白净细嫩的脸上,这脸蛋紧致又有弹性,即使是刚剥了壳的熟鸡蛋也不过如此了。
还有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雷昌顺都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形容,他从来没想过,这世间竟有人可以长得这般好看。
俞思宇见那双沾满了泥土的脚杵在面前不动,抬眼去看它们的主人。
雷昌顺察觉到扫向自己的目光里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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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敌意,他垂下眼帘躲闪,目光落在了俞思宇那双不足锄头把手粗细的小臂上,那双手臂在阳光照射下白里透着红,几乎能透光。
手掌上几处磨破了的皮是她曾经干过农活的唯一证据。
雷昌顺在心里感叹——这哪是干活的手啊,握那笔杆子也只是刚刚好够力气吧。
他突然有点不忍心给刚生完一场病的俞思宇派活,“我看你还是再养几天吧,等好利索了再下地。”
“我真的没事了,”俞思宇语气很坚定,“队长您一定得给我派活,不然这么多知青同志,他们也会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