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有照了半天,发现除了自己那张大饼一样的脸,其他什么也看不到,对着宫渊说道:“虞兄,你这就没意思了,拿个破镜子糊弄我,像这种镜子我能给你找来一万个。”随后又将那古镜换给了他。
宫渊将古镜子接了过来,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疑惑的说道:“你眼睛没事儿吧?这么大个画面你看不见?”王若有将他的手扫开,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你眼睛才看不见呢,不就一破镜子吗,你还当个宝贝,那女子实力不低啊,打到现在还未落了下风。”
宫渊中肯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要是有个道器在手,你上你也行。”他斜眼看了下宫渊,淡淡的说道:“我上还真不行,你没见她灵气如此浑厚,像是磨练过千万遍一样,如此催动道器,若是我,打了一击,灵气就被抽干了,而且那两个门主实力也不低,只是激发不了道器中的纹理,如此下去,只有落败的份儿。”
宫殿中央三人斗法,其他人根本插不上手,甚至有些实力低微的直接被震的吐了血,那白衣女子手中寒剑纹理慢慢浮显,像是诸神苏醒一般,一剑斩落了寒月宫门主的头颅,鲜血喷出,倒在了地下,随后又是一剑刺出,穿过了那大泓寺僧人的胸膛,门下子弟见长老被杀死,心中感觉害怕便四处逃窜,以求活着出去,那白衣女子追了上去又是一剑斩出,不少人丧了性命。
王若有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这女子就这么全杀了?也不怕背后宗门强者的报复吗?虞兄啊,你从哪儿认识的这位绝世凶人啊,连门下弟子也不放过,就要全杀了?”
宫渊见那女子追了出去,对着王若有说道:“王兄啊,咱们赶紧走吧,在不走,只怕我们也是命丧当场啊。”只见他却推开了宫渊的手,非常淡定,只听他道:“虞兄,你怕什么?这人不是你朋友吗?她怎会对我们下手?”
他摇了摇头叹道:“王兄,不管你信不信,你我在不走,等会儿那煞神来了,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了,还有,我不认识她啊,你没见刚才她连我也想杀了。”
王若有还是非常淡定,听他笑道:“虞兄啊,这就是你不仗义了,我知道呢,你和她关系匪浅,这我都懂,想在这世域中两人说会儿话,倾诉一下,但咱们这交情,你还怕我给你捣乱吗?更何况还没见到道尊的传承呢,走什么走,之前说这里有什么魔尊,都是糊弄人的话,不必在意。”
宫渊实在是见到了此人奇葩之处,说道:“好,你不走是吧?那我走!”却又被王若有拉了回来,见他意味深长的说道:“虞兄,莫慌,我有一招,可镇神灵。”
他惊讶的看着王若有,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半信半疑的说道:“你要是真那么厉害的话,刚刚怎么不使出来?”
王若有有些不屑,脸上的肉又波动了几分,说道:“旁人生死,关我何事?再者,若是轻易的使了出来,那怎么还叫绝招?”
随即又见那白衣女子从宫殿外进来,左手持剑,白纱裙边沾染着红色的血,一步步向他二人走来。
宫渊站在王若有身后,见他还是如此淡定,不免有些着急,因为他知道那个狠人绝对会杀了他们的,急促的对着王若有说道:“王兄啊,有什么看家本领,什么秘技绝招赶紧使出来吧,我没在跟你开玩笑,否则我们也得饮恨在此啊!”
王若有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便见他整了整衣衫,向前一步,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只听他哭的很是委屈,说道:“仙女姐姐别杀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因家父年事已高,又患重病,特来此地寻得仙药,以求救治家父啊。”见他捂面痛哭,哭的悲痛欲绝。
宫渊内心一阵愕然,说道:“王兄,你!”他没想到王若有说的绝招竟是这个。
只见那白衣女子无视了他,向宫渊走去,每往前一步,他便后退一步,直至背靠到了墙壁,无路可退,便能见得那女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明眸皓齿,肤如凝脂,一双凤眼在盯着他,只不过宫渊倒是没想到那么多,只觉得自己性命不保,两人面对着面,他能闻到她身体的幽香,不过下一刻又觉得自己要即将如那些死去的人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