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此事与王若有有关,但听他否决,线索又从他这儿断了,不免在想是谁在暗中对付他,又听王若有说道:“那虞兄你呢?我跟在他们身后,想进来分一杯羹,但未在里面见到你,你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是怎么进来的?”
宫渊倒是没在意过这些,但一听他说起,想起了走在里面一个人都没见到,像是为他单独开放一样,不由好奇的说道:“你们进来时没有见到很长的通道吗?里面可是由太月寒玉打造而成的。”
王若有一听到太月寒玉,两眼冒起精光,兴奋的说道:“太月寒玉?在哪儿?我滴个乖乖,上容道尊他老人家这么奢侈,竟然用太月寒玉这等神物来打造成宫殿,简直是浪费啊!”随即又想到自身眼下状况,不免又愁眉苦脸的说道:“怎么我这么倒霉,不仅连宝贝都没看到,反而命都要搭在这里了。”
那白衣女子左手持上容剑,右手拿着那面古镜,向宫渊走来,走到近前,又用剑在他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顿时鲜血流出,又用那面古镜接住了。
鲜血滴在镜面的那一刻,映照诸天,仿佛日月星辰被炼化其中,旋即又是古朴的画面映入眼前,只见一男子悬于大海之上,着一身蓝色衣袍,长得英俊神武,手中的剑则是刻着“上容”二字,原是中古时的上容道尊。
在他面前的则是着一身黑色麒麟甲胄,手持一杆长枪,脸上像是鳞片一样,密密麻麻,头上又有触角,堵住了上容道尊的去路,一枪力劈而下,要将他杀之!
长枪犹如游龙一样灵活,泛起了滔天海浪,上容道尊手中的剑道纹亮起,比那白衣女子更甚,“铛”的一声,碰撞在了一起,那甲胄男子又是一记鞭腿,上容道尊一掌回之,他二人的声势直接震的大海永不宁息。
又是一剑刺出,似是又回到天地初开一样,声势浩大,那男子挡之,泛起了火花,但那剑已至甲胄上,劈开了一道口子,后他又强行弹开,手中向下一挥,那大海上的水浪形成一条栩栩如生的龙,要将他吞下。
上容道尊一剑劈下,剑气纵横,水龙消散,又见寒芒点出,反手又是一剑,撞击在一起,无色的气浪波动着海面,冲天而起!
上容剑光芒大盛,又是一剑刺出,若飞仙而至,天地间都在动荡,那男子也是不甘示弱,长枪化作黑龙,咆哮而出,空间都被震的扭曲了起来,眼看着就要碰撞在一起,分出个胜负,但古镜上的画面到此就止,又返回如初,毫无波澜。
那白衣女子望着古镜微微皱眉,以为是鲜血不够,又在宫渊身上划了一口,疼的他龇牙咧嘴,但还是没了作用,古镜如初,映不出来什么。
见那女子走向远处,在看着镜子,若有所思,宫渊脸色有些发白,他本被封了修为,又被这么折腾,哪里忍受的了这个,他对着王若有疑惑的问道:“王兄,他怎么不取你的血,反倒是这么对我?”
王若有对着宫渊一脸认真的说道:“大概是我长得颇为俊秀,,她见优怜,不忍取之,你看看,你看看,你刚刚若是不对她动手,说不准也跟我一样,没这么多事儿。”宫渊不免翻了下白眼,便不与他争论些什么了,只求他三师兄和五师兄早点杀进来解救他。
在深渊之上,公孙云昊又是喝了口酒,丝毫不担心宫渊会怎么样,只是望着天上,让他心中有些不安,旋即又对着叶韫说道:老五,我怎么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呢?”
叶韫有些疑惑,不懂他话中何意,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原本以为那日之事有幕后之人借魔族手段来除掉小师弟,其实不然,刚刚我察觉到那上面的器物不止一件,还有另一股气息正在遥遥相抗,那世域中有一位魔尊的消息多半可能是真的,否则,魔族也不会大动干戈前来,只是不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叶韫微微有些惊讶,又望着天上,良久,对着公孙云昊低语说道:“那,我们要请师尊前来吗?”眼看着就要捏碎玉符,公孙云昊轻微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先静观其变,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上面也有我人族器物在制衡,否则,顷刻之间,大厦将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