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润广义连声喝道:“不错!你明白就行!”
水王流川并不多看,立即转过头,又笑道:“明白明白,当然明白。我一向喜欢保密!恭喜了!”
水王流川优哉游哉地走向一旁,找了块大石坐下,闭目养神。
伊润广义说道:“流川!你还要等谁?”
水王流川眼睛也不睁,说道:“其他的熟人,难得一见啊!这次不见见太可惜了!”
水王流川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侧林中有野兽低吼,林木噼啪作响,一个人骑着一头“怪兽”瞬间奔出。
这头“怪兽”长得毫无凶煞之气,看着反倒有些惹人发笑。它长得像熊,但黑白两色,分得很是清楚。它四肢黑毛,身子白毛,脑袋上耳朵是黑色的,眼圈是黑色的,如同戴着个墨镜。这怪兽背上驮着一人,飞奔上前,骤然停住,毛绒绒的伏在地上,然后呼哧呼哧喘气,憨得让人忍俊不住。
这怪兽竟是一只熊猫……而骑在熊猫上的人,三缕长髯,仙风道骨,穿一身青色宽袍,背着数个皮囊。他刚刚来到此地,顿时四处飘起一股淡淡的花木香味。
发丘神官田遥见此人来了,立即引上,恭敬地说道:“木王大人!真是难得一见!我是土家发丘神官田遥,在此恭候木王大驾!”
坐在熊猫上的人也不回礼,也不下来,颇为急切地张口就喊:“女儿!女儿!你要把爹爹吓死了!”
这边林婉委屈不已地哭道:“爹!”
林婉哭着,就向骑着熊猫的木王奔了过去。
火小邪本是魂不守舍地发呆,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道想些什么,突然听人报木王的名号,林婉又喊着爹跑过去,不由得振作起精神一看。骑在熊猫上的老者,不就是在青蔓桡虚宫的梦境中,见到的木王林木森吗?此人不是身居浅出,腿上还有顽疾,行动不得,怎么骑着个搞笑的黑白熊来了?
林婉一头扑进木王的怀中,不住哭泣。木王万分爱恋地搂着林婉,说道:“乖女儿,你的毒解了?怎么头发都白了!嗨,头发白了都是小事,毒解了才是大事!”
林婉哭道:“爹爹,女儿的毒已经解了。”
木王说道:“是靠火小邪的血吗?”
林婉说道:“是!是火小邪救了我。”
木王说道:“这是一件大喜事啊,婉儿,可是为什么你要哭得这么伤心?是火小邪给你解毒的时候欺负你了吗?”
林婉抹去眼泪,说道:“不是,我是见到爹爹不辞辛苦来找我,情不自禁。”
木王轻笑一声,说道:“宝贝女儿,你总是替别人着想,可别人有记着你的好吗?”说完木王突然脸色一沉,本是红光满面的脸上泛起一层青色,喝道,“是谁欺负了我的宝贝女儿!立即站出来!不然在场所有人,谁也别想走,我一律严惩!”
空气中本是一股子草木香味,突然间就换了个味道,一丝酸甜之气扑鼻而来。
林婉止住眼泪,抓着木王的衣袖急道:“爹爹,你不要生气,真的与别人无关!”
木王柔声道:“婉儿,你心地太善,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承担,若不是有人欺负你,伤你太深,你怎么会见了爹爹如此悲苦!婉儿,爹爹心疼你,你先不要说话了,爹爹有分寸的。”
伊润广义狠狠皱眉,手指微动,他身旁的众多忍者渐渐向后退去。
木王瞪向伊润广义,骂道:“你们是什么人!一身东洋野人的鱼腥臊味!跑什么跑!是不是你们欺负了我的女儿!”
伊润广义竖起眉毛,凛然喝道:“我是伊润广义!谁说我要跑!嘴巴放干净点!”
木王看了伊润广义几眼,高声道:“我的婉儿不会为你们这些东洋野人伤心!”
“林木森,木王大人!暂且息怒吧!你对林婉的疼爱,我是领教了!”水王流川终于站了起来。
木王林木森皱眉一看,说道:“水王流川?”
水王流川说道:“正是我。”
木王林木森打量了水王流川一番,问道:“哪个流川?”
水王流川说道:“这个流川。”
木王林木森说道:“问你也是白问,信你!水王流川,我女儿林婉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伤心,还请你告知!”
水王流川叹道:“花非花,情非情,明镜花无奈,痴心情不堪。”
木王林木森摇头道:“这是水家的情葬,木家儿女没这些花哨的执念!水王流川,你要说就说,我不愿与你打哑谜。是谁?是不是土家的田问?他人呢?”
林婉叫道:“爹,你不要问了,我们走吧,我慢慢与你说。”
“是我!是我火小邪欺负了林婉!木王大人,我觉得我应该受罚!都是我!责任都是我!”就在此时,火小邪站了出来,高声说道。
场中为之一静,所有人都向火小邪看来。
潘子拉住火小邪急道:“火小邪,你找死啊!你明明救了林婉,你怎么了就欺负了林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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