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渐闷哼了一声,并不搭理柳桃,只是看着烟虫。
柳桃见钩渐不理他,一反手勾上火小邪的肩膀,丰满的胸部紧紧贴着火小邪的手臂,冲火小邪耳边吹了口兰花气,笑道:“这位哥哥一看就知道厉害着呢,不像你装模作样的,哼!”
火小邪收了收身子,耳朵已经发烫了,说道:“得罪得罪,姑娘你不要作弄我。”
烟虫嘿嘿嘿坏笑几声,说道:“能靠近万年镇的方法,的确要靠柳桃出面。钩渐,你也不要多心,柳桃找来的人,全是破鞋,打小就是裤裆里不肯空着的主,没事没事。”
柳桃说道:“你这个坏男人,得了便宜还总卖乖,世界上要不是你们男人,哪有小妹这个行当?”
花娘子伸出手指戳了下柳桃的额头,骂道:“浪蹄子,正经说话,你答应我三天把姑娘找齐,有谱没谱?还有,放开他。”
柳桃白了白眼睛,松开了火小邪,软绵绵地说道:“放心吧,小鬼子的开裆裤里是什么操行,我比自己手指还清楚。”
火小邪松了口气,问道:“烟虫大哥,我们这一行,去几个人?”
烟虫数了数手指:“我,你,大把子,二把子,骚婆娘,浪蹄子,钩渐,还有些娘们,没了!”
钩渐心急,问道:“何时动身?”
烟虫把烟嘴向空中一弹,说道:“三日后。”
六日之后,夜,长白山脚下一处山口,一辆黑色轿车和两辆箱式卡车晃晃悠悠地开了过来。
三辆车绕过一处弯角,再开了一小段,就立即有数道探照灯划开夜空,指在汽车上。三辆汽车立即乖乖地停了下来,不再前行。
大喇叭叽里呱啦地吼叫起来,非常生硬的中文:“停下!接受检查!”随后又是日语念了一遍。
前面的小轿车车门打开,一个穿西装的男子和一个穿和服的女子快步走下,向着车前小跑而去。
在强烈的探照灯下,一群衣着笔挺的日军,荷枪实弹围了上来。
西装男子和和服女子被探照灯晃得睁不开眼睛,只是不断鞠躬,男子用日语叫道:“我是坂本鬼次,我是坂本鬼次!”
围住的日军中一个军官这才哈哈笑了几声,用日语骂道:“鬼次郎,你又来晚了!”说着一挥手,探照灯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一众日军也把枪口微微移开,略略放松了警惕。
穿西服的名叫坂本鬼次的男子赶忙上前,冲着军官恭敬地鞠躬。
军官本是一脸严肃,突然露出了淫笑,拍着坂本鬼次的肩膀问道:“姑娘们?在后面?”
坂本鬼次连声道:“在,在!两卡车的姑娘!精挑细选的。大佐,我介绍一下,她是奉天城最红的妈妈桑,柳桃!这次她亲自选的姑娘!绝对能够满意!”
坂本鬼次一招手,身旁那个和服女子立即上前,向军官鞠了一躬,娇滴滴地用日语说道:“山本大佐,我记得您,一年以前我服侍过您,我是柳桃。”
军官眯起眼睛一看,和柳桃一对视,回想了一下,立即喜笑颜开,奔上一步:“柳桃小姐!记得!记得!那一夜实在销魂,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柳桃借势贴近了军官,大腿微抬,直接顶上了军官的命根,身子微微晃动,娇声道:“山本大佐,你还能记得小女子,太荣幸了!我天天想着你呢,你为什么不再来找我呢?”
军官被柳桃这恰到好处又隐蔽的撩拨,弄得是心花怒放,大手一搂,直接摸到了柳桃的屁股上,说道:“军务繁忙!柳桃小姐原谅。”
柳桃娇笑道:“那我来找你了,你高兴吗?”
“当然高兴!”
“我还带了很多姐妹,我亲自挑选的。”
“呦西!”
一旁的鬼次郎见亲热得差不多了,插过话来:“大佐,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
军官故作正经地咳嗽了几声,退离柳桃几步,大手一伸,说道:“拿来!”
鬼次郎连忙从怀中摸出一张纸,递给了军官。军官展开一看,见上面几行人名,数个签章,便放了心,将纸张拿好,回头叫道:“放他们进来!”
其实后面的一众鬼子兵早就按捺不住,盯着柳桃丰满的胸部直吞口水,听长官一声令下,跑得比兔子还快,手脚极为麻利地将路障移开,打着手势让车辆入内。
柳桃见路障已经挪开,冲军官一鞠躬,甜甜地说道:“山本大佐,我们安顿下来了,你一定要来找我哦!”
军官笑得屁股开花,连声道:“肯定,一定!请!”
鬼次郎和柳桃快步回到轿车上,将车门关好。鬼次郎才长喘了一口气,飞快地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用夹生的中文说道:“柳桃,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柳桃伸出小手,一把握住鬼次郎的裤裆,娇声道:“最后一次?”
鬼次郎支吾道:“不是,不是,柳桃,太危险了,真的是太危险了。”
前面开车的司机低低地说道:“鬼次郎,这次一百两黄金给你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我觉得你还要继续帮我们几次,下次二百两,再下次四百两,如果还有下次,就八百两。这样你就有足够的钱去海外,潇洒地过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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