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打开帛书走到白衣人面前,指着其中一句话给他作了详尽地作了解释,白衣人自然知道南真说得道理。
“小子,你不是没有资质,而是资质太好,老夫之事你若能化解,将来绝不亏待你。”
南真看着白衣人的背影深深呼出一口大气,今天他的冒险总算是成功了。但是白衣人将来对自己的威胁才刚刚开始,今后自己的命运恐怕又将要面临漫长的波折,那卷天书一样的帛书怎么探究他可没有多少把握。
又是夕阳西下,南真盘坐调息了一下午。八层的混元炁越发的运用自如,全身各器官机能又感觉上升了一个层次,短短三个多月的感悟却有了那么多精进,他还是禁不住有点兴奋。
走出客栈来到王宫南门边的街道上等了不久,南真就见白玉楼从宫门口走了出来。她神采飞奕地快步走到南真身边,还是白里透红白如凝脂的光滑肌肤,南真想起了绝壁上抱着她时的光景,竟然呆住了。
“傻小子,看什么呢?”白玉楼嘴唇微启,露出一丝乳白色的牙齿。
南真一下醒悟过来,眼神躲闪着说道:“我也刚刚才到,还好没让玉楼仙子等我。”
白玉楼已看出南真的窘态,但她没想那么多,拉了拉南真的手袖说道:“咱们去那边茶楼说事,大街上耳目众多。”
白玉楼道:“你吃过晚饭没有?”
南真摇了摇头,“我晚上吃得少,您吃了没?”
白玉楼没立即回答南真,吩咐小二上几份点心,这才说道:“我也没吃呢,我和荀之已经搬到宫城外的王室别野,今晚国王在宫里宴请贵宾,所以我早早溜了出来,正好咱俩一起边说边吃。”
南真把今日与白衣人会面之事详细叙述了一遍,白玉楼听得啧啧称奇。
“南真,你真相信修仙的事么?”
“难道玉楼仙子还有疑问吗?你也见过那白衣人的神通,实在是不得不信。”
白玉楼到:“不说那些了,咱们来说说这王子遇刺之事,你觉得此事是何人所为呢?我现在发现你很了不起,白衣人的意图都被你了如指掌,这么轻松就破解了四大奇闻之谜。”
南真开心地看着白玉楼说道:“我也是突发奇想才想到那个办法,我的行踪肯定被白衣人关注,我就索性以逸待劳等他上门。”
“南真,你说这个世间是不是太有趣,任你再高深的武力,最后还不是被动脑子的人掌控。想想咱们拼了命穷尽一生追求极致,最终还是躲不过做了别人手中的棋子,真是有点可悲。”
南真道:“您说得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不用心去做事,靠蛮干只能是时时受制于人。”
白玉楼见话题偏了,便又转入王子遇刺一事,“公主殿下不能排除嫌疑,此事看似对她不利,但如果是她所为,却正好欲盖弥彰,撇清了她的嫌疑。”
南真以男人的感受和角度说道:“只可惜了那位王子,他这辈子却是废了,这样还不如痛快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