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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还算平安。
去年的母兔子下了一窝小兔子,如今长大了,姬氏给大头捉了一只,自家里留了一只,其余的今天都拿出去卖了,自家孙女也喜欢兔子,眼睛一睁就是兔兔,家里的小黑狗也长成了老黑狗,这两三年,姬茶茶不和容衔上山,那么容衔必定会带上这只黑狗。
这只黑狗嗅觉灵敏,跑的又快,容衔每次上山猎来的猎物最少都有这只狗一半的功劳。
姬氏每次上街都不会忘记给孙女买上好吃的,孙女还没有长牙的时候,姬氏就会买一些糖拿回来,给她尝尝。
如今孙女都两岁多了,奶牙也长起来了,姬茶茶没有再给吃奶了,肚子也饿得快,每天都要吃好几顿蔬菜粥。
今天姬氏给孙女买了冰糖葫芦,跳跳高兴的在她娘怀里手舞足蹈的,姬氏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来跳跳,给奶奶笑一个。”
小姑娘两岁的肯定能听得懂,裂开了小嘴儿,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的可爱,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举动的酒窝也在笑。
这姑娘不知道遗传了谁的笑容,只要一笑脸上就会有酒窝窝,姬氏没有姬茶茶没有。
那可能就是姬氏的丈夫了,姬茶茶从来不问,姬氏也不说,相比自己的女儿脸上的窝窝就遗传的是父亲的吧。
小跳跳接过了姬氏的冰糖葫芦,张开小小的双臂,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像正在劈柴的容衔,“爹爹。”
容衔放下了手中的斧头。“乖”,爹爹脏不抱。
小姑娘摇了摇头,把短小的双臂绕过的娘的脖子,环住的容衔的脖子,容衔接过了小姑娘。
小姑娘把冰糖葫芦放在容衔的嘴边:“爹爹吃。”
容衔笑道:“,爹爹不吃,跳跳吃。”
小姑娘不愿意了,容衔吃了一个。
姬氏有写吃醋了,小丫头就是偏心,小小的姑娘很会来事,听到奶奶这样说,赶紧把手伸向了奶奶,把手里的冰糖葫芦让姬氏也吃。
三个人都吃了冰糖葫芦,小丫头更是高兴了。
三个人正在高高兴兴的吃着糖葫芦,只听见后面“砰”地一声,把姬茶茶和姬氏吓了一大跳,往后一看,容衔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怀里的小姑娘看见爹爹倒在了地上一下子就下哭了。
姬茶茶顿时手忙脚乱的。
姬氏说道:“别慌,你先把孩子看好,我去找大夫。”
姬茶茶哄了小姑娘一会儿,小姑娘没有再哭了,就把她放在地上。
随后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容衔拖在床上去。
六月的天气本来就热吗,这会儿的姬茶茶直接就是从水里出来的一样。
不到半个时辰,姬氏就把大夫请来了。
姬茶茶焦急的在床边走来走去的。
大夫说道:“夫人,别再哪儿走来走去的,晃的我眼睛都花了,感受力也受到干扰了。”
姬氏把姬茶茶拉除了房外。
“闺女,你不要打扰人家,等大夫出来了,在问问是什么情况。”
大夫刚从房里走出来,姬茶茶就迎了上去。
大夫说道:“你别急呀,去给我倒杯水来。”
喝玩了水之后,大夫说道:“他这个病呀,在脑部,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我检查出来他脑中存留的有淤血,以前是不是受到过撞击,姬茶茶想起了第一次就他的情景,撞在大树上才想不起来以前的东西。
姬茶茶问道:“脑中有淤血会怎么样?”
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到。
大夫说道:“我的医术不精当时没检查出来,如今脑中存留的淤血直接影响到了他的生活。”
就算他行了以后每天也都要生活在头疼中,不是疼就是晕,而且不能干活。
姬氏问道大夫那该怎么办?
大夫说道:“我也没有办法,除非就是把脑中的淤血给抽出来?”
抽出来?姬茶茶问道。
“抽出来那是不是要在头上打一个洞?”
“是的。”
只能这个样子,没有被的办法,而且就算要在头上把淤血抽出来,我也没有这个技术,我也不敢做。
而且我们南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医术。
姬茶茶给慌了。
大夫说道:“如今的智力已经恢复到了10几岁少年的智力了,想要再让他想起别的,只有把脑中的淤血抽出来,淤血压迫了神经。”
我给他开了些药,每次疼痛的时候只要服下就好,这样才能缓解疼痛。
姬氏付了银子,大夫走了,临走时说道:“切记不要吃他吃辣的。”
姬茶茶走进屋里,这时候容衔已经醒了,只见他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头发,不挺的把头撞向床上,顿时就发出砰砰作响的声音。
姬茶茶看见容衔的举动,一下感觉很心酸,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如今有这样的,她大哭着跑过去紧紧的把容衔抱在怀里说道:“容容,别这样了,忍忍就过去了。”
容衔因为疼痛脸都变形了,喊道:“茶茶,我好痛,好痛。”
还不如给我一刀好了。
小姑娘看见自己的爹爹,额头上都流血了,当场吓的大哭了起来。
姬氏赶紧跑进屋,把小姑娘给抱走了,把药给了姬茶茶,姬茶茶赶紧倒了杯水扶容衔喝了下去,过了半个时辰时候,容衔就渐渐的感觉到不头痛了。
容衔抬起头,姬茶茶看见他的额头看在冒血心疼极了。
容衔摇了摇头这点小伤没事。
姬氏有些生气,对着孙女嘀咕道:“没挣倒几个钱,这会儿还得给他倒贴银子。”
真是什么人呀!
在遥远的北方,京城中有一座宏伟的王府,王府内的女主人凌元尔坐在大厅的软榻上,头青丝绾起,用一支烧蓝点翠牡丹簪固定,垂下少许流苏,缀着几颗铃铛,走起路来,发出清脆的声音,发间亦又横插着一支带坠樱花银簪。脖间戴着一条黛熏钰彤链,手上戴着碎花金湘镯。衬得肌肤如此之白,眉间一点朱砂红,雅致玉颜、略施粉黛,更显雍容华贵,一身眉间一点朱砂红。雅致玉颜、略施粉黛,更显优雅妖娆。
……
只听见王府的其中一个侍卫拱手道:“属下参加大夫人,属下找了三年,还是没有侯爷的的消息。”
凌元尔说道:“混账,找了这么久还没有找到,白养了一群猪吗?”
“你们怎么找到,不会挨家挨户的找了吗?”
侍卫说道:“夫人,挨家挨户,这样会曝光的我们的身份的。”
凌元尔想了想也对。
我给你画侯爷的画像,你们南下,贴边大街小巷,乡下也要去贴,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既然这么多年没有找到侯爷的尸首,相必他一定还活在这个世上。
如果你们找不到他,你们也别回来了。
“属下遵命。”
这次南下的侍卫大约只来了20几号人,人来多了更加的不好行事。
这些侍卫乔装打扮,以寻亲人的理由为由在集镇乡下的各个角落贴便了布告。
而且赏银还是100万两,这么大的数目引起了好多人得围观。
在凌元尔的心中可有可无容衔这个侯爷,可是这几年侯爷逐渐不上朝堂,引起了很多人的怀疑。
没有别的办法,树倒猢狲散,狡兔三窟,正是这个原理,如果容衔倒了,那么侯府也到了,接就该她了。
在没有希望中抱着希望,这天其中的一个侍卫回来,禀报他们的头领,说是有人见到过这个画像上的人。
侍卫的头领徐胥是容衔的心腹,他说道:“这件事情暂时先不要惊动其他人怕是空欢喜一场,”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容衔,回到京城禀报夫人,接过被臭骂一顿,这是希望能如意的找到侯爷。
徐胥也算是容衔的救命恩人,一直对他忠心耿耿,又善于阿谀奉承迎拍马屁等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容衔推举为一品侍郎,虽然德行不怎么好,有点仗势欺人,霸男欺女,在京城中特别是漂亮的女子都特别的怕他,房中都有十几号小妾了,遇见漂亮的很是忍不住的抬回家,一半般的人家都是躲着他的,就是因为他的那份中心耿耿,容衔却对他格外青睐,并且一力扶持着。
徐胥跟着那个信息的人来到了终南庄,走进农家大院的时候,被这一幕幕给吓倒了,眼前这个人还是他们万人瞩目,杀人如麻的侯爷吗?
这会儿在干嘛?娶了一个乡下女子,生了一个女儿正在逗弄女儿了。
徐胥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是自家的侯爷。
姬茶茶发现了她们院子外占了两三个人正往这儿看了。
她以为是小偷,俏俏的对着容衔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容衔走到院子门口,用了很大的声音,喊道:“你们是来干什么?”他是想用震慑力把这个人吓走。
徐胥见到侯爷的声音后当场傻住……这是尊贵的掌掴候嘛?
人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没错啊!那身形那容貌,那声音都一模一样!只是从以前的华丽的衣服变成了补巴衣服。
其余的都没有变呀!
徐胥吃惊的说道:“侯爷,你不认识我了吗?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大人一直尾随了侯爷十几年,侯爷总该认的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