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觉得这样的容衔就像一个受了伤的孩子,她轻轻的拍了拍容衔的后背,嘴里温柔的说道:“你还有妾身了。”
这句话连姬茶茶自己都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虚情假意的,不知不觉这句话就说出来了。
府里的那些丫鬟们见到凌元尔有些失宠了就在背后对凌元尔议论纷纷。
这天管事麽麽和一起不起眼的小丫鬟们争吵了起来,被刚下朝的撞上了,容衔二话不说那把那个乱嚼舌根的丫鬟拉出去让人杖毙了。
从这以后府里的丫鬟和小厮都不敢对凌元尔出言不逊,府里的大小事物容衔还是让凌元尔在管理。
只是他除了去看看自己的底子之外,再无和凌元尔有任何交集。
凌元尔也是有意避让容衔,所以每天在规定的时候就让麽麽把孩子报到阁楼。
凌元尔如今的心里已经是死了对容衔的那份心思,但是这府中最有权力的夫人。
谁也不敢小瞧了她。
上次容衔让人杖毙丫鬟的事情,也是为了让府里的下人们明白,就算自己和凌元尔出现了矛盾但是她的权威自己不会收回来。
因为这个府类也只有凌元尔才有这个能耐掌管侯府。
织染依然住在丫鬟的院里。
就算她睡了容衔,也依然没有改变她的身份。
那些想攀龙附凤的丫鬟了也只能甘望了,就连姿色最好的织染都不能得到容衔的青睐其他的也只能在心里幻想一下罢了。
凌元尔怎么也没有想到容衔竟然看不上织染,连正眼都没有瞧过。
管事麽麽问道:“夫人这个织染如今没有什么大的作用要不要把这颗旗子弃了?”
凌元尔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脸色阴沉的说道:“再等一等,或许事情有转机。”
你还是把织染调倒我身边,或许还有其他的作用。
管事麽麽点了点头。
这天织染正在屋里伺候凌元尔更衣,突然间她感觉到自己有些反胃,赶紧跑了出去端在长满杂草的小角落里吐了起来。
凌元尔看着织染的举动有一瞬间的疑惑,但是这位女人这样的场面她自己也亲身经历过了无数次。
凌元尔坐在软榻上,冰冷的说道:“织染你是不是有事情满着我?”
织染跪在地上,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是时候开始,手心冒着冷汗,她摇了摇头颗忐忑不安的心越跳越快,不敢往下想了激动的心情掺杂着一些害怕惶恐的表情。
一方面高兴自己这是怀孕了,一方面担心自己怀孕了,自己答应过夫人不可以怀孕,一方面又充满憧憬要是怀了侯爷的孩子,是不是会变的不一样,好歹自己有了个孩子侯爷不管怎么样也得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能看清自己,何况自己是这个孩子的亲娘。
她胆怯地低着头,不敢看凌元尔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我生怕被发现什么滑掉,心突突地跳,手心里都出了汗。
她低说头结结巴巴的对凌元尔说道:“夫人,我可能是贪吃吃坏了肚子,这会儿有些不舒服。”
凌元尔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嘴里叫骂道:“践人,你最好不要骗我,你知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
织染点了点头,声音如蚊般说道:“奴婢不敢期满夫人。”
凌元尔恶狠狠的说道:“你最好不敢欺瞒我什么,既然不舒服我这里就不用你伺候了。”
织染两眼发直,连连自语,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奴婢这就告退。”
织染离开之后,管事麽麽说道:“夫人我觉得织染这贱婢,鬼鬼祟祟的一定有事情满着夫人,夫人就这么轻易的相信她了?”
凌元尔摇了摇头,“麽麽你派个人把她给我盯着,凡事有异常举动立刻来报告我。”
“是。”
织染一回到下院就迫不及待的想找个大夫出来确定一下,自己是否怀孕了。
可是自己身为一个丫鬟怎么可能轻易的出这个侯府。
她去找了厨房的姑姑,说是夫人要是一种美颜的食料要让奴婢亲自采摘,于是她跟着买菜的婆子们轻轻松松的出门府。
(侯爷请回家,农门采茶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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