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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冷冷睨着她,双手抱胸,连回答的想法都没有。
他走到桌前,端起茶盏吹了一口浮沫:“柳家姑娘因为与刘明泽两情相悦,又从他口中得知你这个‘妹妹’最喜欢吃橘子,便不惜花大价钱,买了半车的橘子。”
“而你顺水推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去药铺买了一两砒霜。”李锦从周正的手里接过厚厚一摞的证词,“虽然你难得换了女装出门,但药铺的小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就是才华横溢,在京城赫赫有名的‘任先生’。”
“为了万无一失,你甚至还专门去柳家打探了一番,问了柳家小姐的喜欢什么样的壶。”他轻笑一声,“因为这个问题太过突兀,让柳小姐的侍女可是记忆犹新。”
宽敞明亮的戏园子,此时此刻,安静得连落针的声音都听得见。
时间点滴流过,阳光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透过窗楞落在地上的片片碎影,渐渐融在一起,聚成一个闪亮的光斑。
任静的手颤抖着。
她双唇紧抿,额头渗出颗颗汗珠。
李锦坐在那,手里拿着一卷公文,目光始终未曾再看她一眼。
这戏园子里对峙的焦灼,随着日上三竿,与气温一起,逐渐攀上新的高度。
时间久了,任静的目光开始闪躲起来。她先是看着李锦,却见他面无表情,连一抹余光都没有分给她。
她又望向金舒,眼眸中满是楚楚可怜的模样,灼得金舒浑身不舒服。
许久,金舒实在看不下去,便扭过头,望向其他的地方。
就这样沉默着、压抑着,又是半柱香的时间。
跪在那的女人终于双手攥成了拳头,长长叹了一口气:“我说。”
她苦笑着:“我说……”
“和王爷您说的一样,他只把我当妹妹。”与方才不同,任静的话语中不悲不喜,仿佛在讲述别人的事情一样。
但这样的语言里,却隐藏着平和舒缓,透着深深的绝望。
“他跟我说,他不回去了,他要和柳表姑娘在一起。然后又说,想把我介绍给表姑娘。”任静兴许是跪累了,也兴许是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直接坐在了地上,将双腿伸直,那样子看起来格外放松。
“他们要请我吃橘子赏月,我面上开开心心地同意了。”她说,“那晚,我事先将砒霜放在和柳姑娘一样的壶里。寒暄过后,趁她们不注意,将橘子汁倒了一半在我自己的壶里。”
“那两个人谈情说爱,哪里注意得到我把壶换了这件事。”任静抬手,指着李锦椅子旁的那张桌子,“巧了,就是这张桌子,这把椅子。”
她抿了抿嘴:“就这里,我看着他们两个人,把砒霜喝了下去。”
任静深沉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将双腿卷曲,把头埋了进去。。
她陷在自己的回忆里,眼前是那晚的月,那晚的戏台,还有那晚,喝下砒霜后,挣扎痛苦的两个人,渐渐捶死的模样。
“呵!他居然还质问我为什么。”她喃喃自语,“因为我爱他啊,我为了他付出了一切啊!他却拿着我的钱,想要娶了别人,远走高飞!”
她冰冷冷,瞪着青石板的地面:“我怎么可能会同意?怎么可能!”
那之后,任静便坐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收尾时,金舒在刘明泽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小木头匣子。
当匣子上的锁落下来,匣子里的地契与府衙公证的文书映入眼帘。
而那上面,还躺着一封没有封口的信。
这封信,刘明泽只写了一半,不知是什么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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