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语无语，事实也正是如此。

如果当年顾凝没在冲动之下，差点将苏湛陷害的被海关扣下，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顾凝笑的一脸自责：“那时候终是幼稚，以为他过不了海关，就会留在国内了，我根本没有想过后果，是我对不起阿湛。”

苏轻语笑了笑：“都过去了，你最终不是也和警察解释清楚了吗？他并没有因此而耽误去法国留学，只是当年你那么做，着实吓了我一跳，为了阻止他出国，方法也太激进了。”

顾凝的脸红了红，道：“那时候不是小吗，以为只要他被扣了，就不会再去法国了，哎，终究是我太不懂事了，差点害了阿湛的前途。不过，这些年虽然阿湛对此事闭口不提，但我知道，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从前他把我当成是和你一样的妹妹，现在终是不能奢求了，我只愿他幸福安好，别的都不重要了……”

苏轻语无力的笑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顾凝，你真的很爱他，是吗？”苏轻语突然的问。

顾凝先是不语，然后低头哭了，憋在肚子了这么多年的酸涩，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苏湛不爱她，就连最后做回朋友的余地也被她亲手给摧毁了。

……

苏轻语在卧室里睡了一上午。

顾凝去超市了，左君洐什么时候来的，苏轻语根本不知道。

坐在床边，他手里握着的是苏轻语的手机。正看着里面一条刚刚打开的微信，脸色难看。

苏轻语从他手里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是昨晚未读的微信，来至于苏湛，内容只有四个字：“我很想你……”

苏轻语想解释，可左君洐却已经起身，一个人朝着客厅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