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听到这,眼眶中的精光迸裂而出,显得对这个何姑娘犹为好奇,你说她不会武功,不信!
不是出于某些私心,或者甘愿为妾,也不信!
毕竟!这世上最不缺得就是圣母心,一个好好的姑娘,眼界高得很,就算再愁嫁?
也绝不会择上刘俊逸,就算他,自身再有魅力,也已经是个期颐之年的老人,过不了几年,也得落个年轻守寡?
又何毕?
“刘府那边,是什么情况?”
即然要干,不打听清楚,怎么能行,玄澈问旁边的铁沐辰。
铁沐辰倒也极配合他,将自己知道的,或探听得来的,统统说给他听,至于!他能听多少,又能消化多少,那就是不怪自个了。
“刘老头虽然娶了九个夫人,陪在身边的只有一人,姿色还不如其他七个女人,因为膝下有三子一女,在刘府第位仅次于正室,在有子方面,显然她们比不了,久而久之,自然受冷落,即使住一起,也是分开!”
这边,有条不紊的探听对方的底,好寻出一条计策!
另一边也同样不落人后……
江边
蓝莹莹的水面上倒映着一座古朴破旧的亭子,往近看,亭身极好的矗立在陡峭的山壁上,周边杂草丛生,往下就是茫茫柳江。
此刻,亭檐上,静静停留着一只小小麻雀,细长的白毛,吹拂在风中,小眼睛碧绿似琥珀,红红的爪子紧抓身下镂空处,即不叫,也不飞!
亭中四个角落,能站人的,都是白衣人,飞舒!
飞舒在枫林庄占据最重要的位置,但又与叶辰风麾下王牌‘夜火’不同,一个四处走动,另一个做为王牌,自然是岿然不动,岂是他们能比得!
亭中
一方石桌前,两人一左一右相对倚桌而坐,一人白衣叶正阳。
另一人蓝衫,长得一表人才斜挑的剑眉如星的双眸,挺直的准鼻配上薄薄的嘴唇,长相斯文,神蕴威猛。
桌上搁着一只细长圆筒的酒葫芦,细细的葫颈上系着一条红色丝带,带子的中间则挂有一块极小方形的黑石,通体漆黑呈现一丝幽青。
桌上不光有酒,更少不了几块大大的青黑鹅卵石,石头是偶然之间捡到得!
蓝衫人对斟别玉石不在行,就看不出这几块石头里面是不是有玉石,故而今天来找好友验证下!
叶正阳拿起块较为干净,色泽呈青蓝的鹅卵石,外形不平整,有许多凸起的硬颗粒,转了一圈,观察得极为仔细,尔后,眸中闪过一道青白的光,照射在手及桌上数块石头,透过石头表面,内部的结构及成份,清晰可见,就是不见玉石的影子?
蓝衫人从对方紧皱地眉宇来看,心里咯噔一下,接着又是了然,之后,见他不动声色放下,忍不住问:“怎么样!哪块有玉石?”
叶正阳半天才将眸中青白之光敛去,恢复正常,调侃:“你自己捡的,心里没点数?”
蓝衫人倒也不为几块石头纠结,讶然反问:“照此说来,你好象挺懂这行得,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
叶正阳听出话中之意,白了好友一眼,笑骂;‘只能说明,眼瞎呗?’
蓝衫人扫了眼周边,除了飞舒,就只剩自己和他,叶秋扬并不在场,顿时心生嘲讽:“你们兄弟几个,相处模式真有意思,老大不管事,也不见出庄,想见一面都难,小的呢,长年有一半时间厮混在外面,天天不是追女人,就是在追女人的路上,偶尔回趟家,也是因为被女人给甩了,至于你嘛?撑起枫林庄不容易吧!”
话音未落,趁叶正阳未发难之前,携起酒葫芦,人以飞窜而出,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等叶正阳追出去时,极远的半空只留下一抹黑点。
时间在叶正阳注视着对方消失的方向,慢慢拖过,深知!对方孑身一人,漂泊江湖,如今好不容易见面,话还未聊熟这一走,下次何时能见,只有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