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竟然让他碰上了,最不可能出现的两人!
这下子,耿南仲慌了手脚,一时走也不是,退也不知往哪退!
随着前方四人越走越近,街上的行人越发密集,拥挤在一起。
离耿南仲不足十米,眼看他们身影陷入重重人堆,时隐时现,借此机会,不正好给他机会,溜之大吉。
总之不见面为好!
“耿长老,也有这雅兴在此看夜景,难得?”说话的人一袭青衣,恰是焚雨还有一袭白衣打扮的焚亦,两人面带微笑,只是这笑,是讥讽,是不屑!
耿南仲转过身来,兄弟两人就立在面前,笑得是那么惹人讨厌,偏偏又不能动他,暗中咬咬牙,干笑答道:“是啊!许久没出来,看夜景看得都不想回去了!”
他方才去了什么地方,兄弟两是心知肚明,故而不说破,焚亦也顺着他话中所谓的夜景,看了一眼,很寻常!
感慨说:“夜色虽美,也是形单影只,岂非无趣?”
耿南仲想着别得事,对眼下是没多余精力顾及,所以焚亦话中之意,也没听出来,又问:“二位,这是往哪来?”
“出去会朋友!这不,正准备回去呢?”焚亦撤起慌来,脸都不红。
耿南仲趁机往后一看,那四人不知何时消失在人群之中,唯恐久呆不妙,随便找个由头,举步就往行人较多的地方钻。
耿南仲在大街上与焚氏兄弟的一举一动,顾孔武都看在眼底,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想毕,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聊,伸出手带上窗,紊乱在耳旁的喧哗,被一扇黄黎木隔开。
眼前的雅间不大,头顶上一盏七彩祥云图纹的宫灯,莹莹的光芒,从里映射而出。
将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射在墙壁,或窗棂上,围绕在他们中间的是一团和气?
凌霜拍开封泥,执着酒坛,先是在空置的上首席,斟起!
又转到靠近窗前的顾孔武与右手边的周沉玉面前空置的酒杯斟满,之后才是焚氏兄弟和自己及找人去的凌剑!
顾孔武端着小巧酒杯凑近鼻尖,嗅了嗅,吩咐起来:“叫进焚亦焚雨,就在楼下!”
屁股都没坐热的凌霜,不得不再次起身,去叫焚氏兄弟。
顾孔武缓慢的将手上的酒饮尽,回味良久,衬映着今晚此刻的氛围,胸中豪气顿生道;‘古人以酒论英雄,凭得是什么,一坛好酒所潜在的价值!不正好聘美英雄?’
周沉玉把玩着一枚金如意,听见顾孔武刚说得,不置可否。
‘咚咚咚’
随着一阵响亮有节奏的脚步,清楚从走廊里往这儿临近。
没一会,凌霜领着焚氏兄弟迈进雅间门,冲着他们躬身行礼:“见过!堂主,副堂主?”
顾孔武微微一笑,:“坐吧!”
兄弟俩不再客套,与凌霜他们坐一起。
凌霜执坛在两人身后充当酒僮,看顾孔武杯中以空,一缕清泉似的水流,欢快注入杯内。
看了一下敞开的门,好奇问焚亦:“刚才,耿南仲跟你们说什么了!”
焚雨心里藏不住事,特别是对耿南仲私约对敌的管事,所密谈的,绝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