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嗜好,此番出山是为何!
一时之间还真问住了慕容天还有几个坛主,堂主掌事他们,白离江和两个立在椅子旁的司冥、無桦等人?
周沉玉不再卖关子,是时候揭开谜底,淡淡说道:“寒冰珠?”
“寒冰珠不是宫主您族供奉百年有余的至宝吗?为何他们想要!”慕容天不愧是慕容天,这点自制力还是有,所以不象他们,除了露出吃惊的样子,连话也说不出!
其中一人穿件天蓝色劲装,五官算不上端正,一字眉下眼睛睁得溜圆,鼻子不挺两翼微微往下塌陷。
一张大嘴上方长着一茬浓密的短须。
此人赫然是绿旗分舵五大坛主之三,在道上名号不响!
查虎为人太过实在,容不下锁棘枪这种听风就是雨的跟风草!
就是寒冰珠内藏着珍宝,又跟他们鸟事!
况且!又是背地里小瘪三的谣传。
气得一字眉就竖起,眼睛瞪老大,连眼白布满血丝都能看见,骂道:“这帮小瘪犊子吃饱撑得,别说有,跟他们有屁事,更别说没有。”
银衣女子听到查虎公鸭嗓子似的声音,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美丽的脸上泛起抹红润的色泽。
查虎有时遇事的确挺喳呼!但对异性却表现得极有涵养,比方他对银蝶,笑时露出一口的大板牙,甜甜叫道:‘是吧!银蝶?’
那个样子!差点没将一厅的人激起鸡皮疙瘩。
银蝶好不容易止住笑,闻言,白了查虎一眼,转过视线去,不再看他。
“老掉牙的套路,亏他们玩不腻?”周沉玉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语气暗含一丝厌倦。
慕容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热切的视线停在厅里两人身上,咦了声,好奇问:‘司长老!無长老,二位搞得这一身,是怎么了!’
“这…”
司冥無桦平日嘴皮再溜,不免有嘴拙的时侯!
说吧!一把年纪了为了块江边五庄楼,一言不合开战!
伤了外人,也伤了自己人,刚开头是气往头上冲,不管不顾!后来在这!
气还没顺下去!又被席上两人冷落,久了!只剩他们站着,内心惶惶不安。
几次三番想发言,均被他们挡住!
司冥硬着头皮,踏前一步,扑通!双膝重重磕在硬硬的青石地板上。
“咚咚”
数声,额头在地上磕出一片瘀青,忍着手上的痛处!
紧跟着無桦也陪他一起跪在周沉玉眼前,那架式!真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
“啧啧!”可惜!周沉玉并不买账!
银蝶看着他们头磕在地上的咚咚响,极为牙疼得嘶了声,敢紧以手摸上额头!
就好象,地上的人是自己似的。
一时半会,无人说话。
修长的双指间,灵活把玩着那枚金如意,绝美的脸上,泛着一丝浅浅笑意,红眸晶芒熠熠。
缓缓离席,,居高临下俯视脚边两人,语气是不冷不淡:“無长老,在此留居日久,想必很惦念家里吧!”
無桦想起家!内心没由来的被一股柔软占据!是啊!自任长老以来,便逐渐远离家人,从熟悉的沃地,一跃千里留居陌生的地方!
一待就是十几年!本来是可以回去探望,可他放不下这个地方,被他暗中经营的人或物?
所以……
唉!如今,就是这次回去,依这把年纪了,又能干什么?
无疑在家,带带孙儿,享受几年的天伦。
無桦点点头,顺着话说:“想过!对了,宫主,老朽家中幺女可曾出阁了,有没有添丁,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