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燕红雪不反对与他肢体接触,甚至同塌而眠在外头表现亲密。
对他来说十分正常,虽然兄弟做不成了,也不想关系逐渐疏远!
到了这地步还有何可说得,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毕竟!人心甚至扯上感情,无人独善其身?
燕红雪自然无法从他说得话,试出几分真假,何况所谓真心。
老话怎么讲!七分天注定三为靠人为,不到最后谁又是谁的归属,谁又变成谁的劫难?
周沉玉将心里话一股脑倾诉给燕红雪,好让他明白并打心底接受自己,是的,不光连人带心统统交付,当然还有身子!
围绕着两堵耸立起来的碧绿水墙,周边人声鼎沸,传入耳朵里除了隆隆波浪撞击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
有得便是他们在这僻出来的水路低头仔细寻找着,被水冲刷至今没影的残骸,哪怕是断掌也行,证明没找错!
遗憾地是,他们就象从水里蒸发一样,连乌泥沙石刨了一遍又一遍,就差掘地三尺。
就在众人心情陷入极度烦躁准备放弃找寻,顾孔武领着燕红雪及楊灵冰和她得部众走进了人堆中,被他们簇拥着,更是七嘴八舌大略讲了下找寻结果?
顾孔武听到他们说的面色沉下来,显得有几分困惑和不解。
燕红雪依旧保持着那份浅浅的笑容,没参和进去,至于楊灵冰许是想到怪力乱神,因而吓白了脸,到底是经历风雨摧残得人,很快就镇定下来,旁人未曾留意这个显而易见的变化?
自然无话可说。
又过了片刻!
燕红雪这才不慌不忙地对众人说道;“许是这两天水流冲速过快,残骸飘到别的水域,找不到也是正常,先上去。”
周边的人还想驳斥回去碍于立场问题犯不上为枫林庄收尸,怎么说的照做即可,又非出头鸟还怕打到自身?
话音落了有半会,因为人全挤到水墙旁边,入口堵着即便如此,硬空出一条长长过道供顾孔武他们来到里头。
现在要撤出也容易离岸坝边近得一批人先走等他们安然上去,剩下的人列队缓缓从那儿退岀?
刚刚退岀,只见江上水墙瞬时破碎,哗啦啦堆积的水形成大大小小旋涡卷起的泥沙,直往下沉。
活象江底的神灵发怒真是够恐怖的,幸好早早上了岸睌那么一会?
众人受惊似的倒吸一口凉气,打心底感到后怕,谁都没心情互相挖苦对方以取乐,弥漫在周围得只有沉重且无声!
“之前在船舱里目睹江水极速上升形成水墙,燕帮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因为想不通其中潜藏的玄机,顾孔武更要向对方问明来尾。
左右他们都想弄清水墙的事,由他率先提出,冒犯就不存在了!
就在一众人目光齐唰唰盯着他时,燕红雪依然保持着那丝浅笑,神色如常地摇头,表示不知情?
无形的压迫力也没让他道出实情真相,眼下更不可能主动提及。
当着千多号人的面顾孔武纵有满腹疑问,又见燕红雪摇头权衡一二,只好打发他们先回,
这才转向楊灵冰所在的位置,温和地开口:“楊门主带着弟兄们先回总堂?”
“阿净你随身保护副堂安全!
临走时楊灵冰派谴自己门中护卫寸步不离护好顾孔武,她才放心带队回去。
前头的林子一片绿意盎然等他们走近,才发觉此处所占地方不大,前后一眼即到头,四面零散几株三角叶树环伺?
空荡得很,却让两人内心归于宁静。
除了入口两人,周沉玉便以隐身状态,独自一人呆在斜对面的一株三角叶树前,默然无语,耳朵里犹如千百只苍蝇绕着你乱飞,隔绝来自外界一切杂音?
可笑的是,视线所及那树梢上的叶子随风摆动,落在他身上无疑观赏一场无声哑戏!
发麻的左手犹如根根尖刺戳到心底深处,那滋味难以用言语描绘一二,尝试着五指并拢攥成拳头,依旧没有半点力气?
焚雨形色匆匆地提着东西打面前经过,顾孔武立即叫住他有心打听云苑主人近几日得动向及经常打交道的人。
不出所料,燕红雪一直就没离开走得大概是带来的两个下属,令他不理解的是哪种过命交情能深厚到整日粘着的地步,连处理正务也是在一块,如果只是单纯兄弟!
非己所想自然很好。
顾孔武神情复杂的瞅着面前这个俊俏男儿,论身份没得挑长相更别说,大家闺秀或者慧眼识郎得女儿家,无一例外中意外表而非内在?
他要是想多的是女人投怀送抱,眼下没有力证据,光焚雨说得燕帮主住进云苑,证明不了什么!
所以他才犹豫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