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早以是天光大亮,还伴随着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终于听见了人声,来的人正是姚长青、徐不谦以及他们各自带来的左右手,共计二三十号人整齐的分成两列,前来向周沉玉请早!
毕竟他们几个昨晚没见上今天特意早点过来,没想连门都没开……
徐不谦有意让姚长青上前叫门,故而摆出了个好同僚的样子,笑咪咪的看着右边的姚长青;“姚长老就您最年轻,您请?”
“还是您老先请!只要徐不谦笑姚长青就猜到他准来坑自己,傻子才上你的当,就互相推让起来。
总之谁也不想大早上自找晦气?
慰瞳则被房外一阵吵杂声惊醒不得不起身,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一道缝隙,朝徐不谦等人小声道;“少主还没醒,几位还是稍晚点再来吧。”说着正起身就要把门关上,徐姚二人见状连忙阻止慰瞳关门的动作,勾勾手指示意他岀来一下。
仨人便往主楼露天过道那儿走去,留下人守候在门旁?
姚长青揽着慰瞳的肩膀一脸急切的轻声问道;“昨晚那么惊险,你是怎么办到可以跟堂主相安无事?”
听完姚长青说的慰瞳反而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忙道;“没呀小的看少主很正常啊!就是眼睛比往日红了些而已,有问题吗!”最后那句有问题吗顿将二人给噎住了,也表现出了慰瞳的大无畏精神,光凭着道听来的事就问姚长青觉得很没面子,尤其徐不谦在场!!
徐不谦看对头弄了个灰头土脸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则假惺惺忙不迭打圈场;“没问题没问题,慰瞳你先回去,稍晚点我们再来!”然后拽了把姚长青见他不领情就算了,领着自己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
剩下姚长青还没走打算蹲守这里,慰瞳也没管有人愿意留下来,还不好么?
走了一个徐不谦留下个姚长青,对里面那对主从似乎也没什么妨碍,继续该干嘛干嘛,时不时看见慰瞳像抽风似的走进走岀,次数多了姚长青全当没看见…
……………………一觉睡醒仿佛肉体重铸了似的,浑身舒坦连同昨天那股难受劲,也一并烟消云散!只有当事人浑然忘却昨晚的事情!
不代表另外几人也一样。
周沉玉睁开了眼睛条件反射的打量了身下的陌生床铺,扯过身上盖的大花簿被,一眼看过去脑海里蕴运而生出一个词,就是俗?
不得不承认昨晚他就躺在身下这张陌生的床铺,盖着自认为俗气的簿被,虽说彻底的清醒过来,还是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知道喊一声慰瞳就会过来,只要不岀声谁知道你醒没醒,起不起得看心情……
此刻天上依旧是烈阳高照,周边连丝风都没有,只有一波接一波难耐地热浪弄得人恨不得随身带着冰,但又不现实……
自从他们来了云苑只觉得整个走廊里面充斥着浓浓阴寒气息,冷得人就好像困在了冰室里,丝丝缕缕地寒凉气从脚底板侵入骨缝直达五内,若非外面实在太热,很可能连一会都待不下去!!
这时床上的人已经坐了起来,双脚尚未落地先把慰瞳叫到床前隔着纱帐交代着什么,慰瞳边记边点头而后插了句嘴;“少主你身体尚未痊愈,早上就清汤寡水对付,忒没营养了,还是让刘师傅煲点粥放点红枣!”
“就银丝鸡汤面,其它的一概不要,快去快回?”周沉玉坚持要吃碗面的心愿不会轻易更改,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慰瞳不再多说忙下去张罗,
一溜身的功夫姚长青不请自入,半拢地纱帐里居然没人在,刚才那说话声正自我怀疑耳朵出了幻听的时候,周沉玉洗漱完毕直接穿了身杏黄色齐腰劲装,双肩各缀了两路杏黄甲片,犹如孔雀那长长的尾羽,光华簇闪当真好看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