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喝多了啊,亢哥,你今天咋的了,怎么娘们唧唧的,这么多愁善感的”
亢哥摇了摇头,大拍桌子说“我是认真的,亢爷我都快三十了,该考虑考虑娶妻生子了,但是如果不把贵子打跑,我这日子就算是过上了他也不安生,方岑你知道我今天为啥说这些,因为我发现你眼里没光了啊,兄弟,你知道吗?我这么一个大老粗我还有个盼头,娶媳妇过日子,你呢?我现在不知道你在想啥,被撸就被撸,从头再来呗,还有,你知道为啥戴显生非要拿你开刀吗?”
我摇了摇头。
“还不是你当初风头太盛,又是给团长建言献策,又是在会议上说什么训练计划的,遭姓戴的嫉妒呗”李舟亢说完又喝了一杯。
“这,这没有道理啊”我还是想不通戴显生。
“笨,真他娘的笨,你这个人光想着怎么去打仗了,但要说人情世故你就是个弟弟,连二宝你都不如,我跟你讲啊,你当初是在戴显生的劳工营里吧,现在你副营长了都,而且你那么爱出风头,他当然得想办法把你踩在脚下了,还得踩的死死的”
经亢哥这么一说我多少是明白了一些,这戴显生倒也真看的起我,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多少还能释怀一些,人之常情嘛。
接着就听见呼噜声,亢哥真是喝多了,我默默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敬了一下已经睡着的亢哥,然后就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起来,亢哥还在呼呼大睡,昨晚是他开导我,结果他自己却喝了那么多。一个人闲着也是无事,我拿着步枪背上子弹袋就去村西北处站岗去了,好久没有背武装带了,此刻我觉得格外的舒适,不用去想那么多事了,我就是一个兵,听指挥就完了。
村子的西北口有一座3米多高的拱形门,可以看出村子当年还是人丁兴旺的,不过经过岁月的洗礼现在就只剩下两个柱子了。站在两个柱子旁的经过询问瘦的那个叫储成,胖的那个叫李丁,我和他俩说是李舟亢让我来的。
不一会儿就从村里走过来一支队伍,人数约有三十来人,其中还有3架马车。我说“唉,我刚回来不长时间,那是咱们连人嘛”
储成望了望说“不是,我们站岗这口子除了一些种地的村民,基本都没啥人,狗都不来”当他说完看见正在直视他的我后马上就闭上了嘴巴,他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待这伙人来到我们身边后,一看原来是团部的那个警卫连长,只不过他们穿的都是老百姓的衣服,马车上拉的东西也被一个个绿色的大帆布给这盖住了,而且刚才储成说这条路基本没啥人走,我不由得心生疑惑。
于是我假装套近乎“唉,兄弟,你们这是......”
“咋,从你们这儿走还需要证件吗”警卫连长不客气的说。
“啊,不用不用,我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您请,您请”我赔笑着说。
“起开起开,这不是耽搁事吗,要是我和团长说你小子就等着挨板子吧”说着他就推开我们几个带着人马径直走了出去,这个货还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主,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我在心里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