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可否属实,方岑”法官问。
“不属实,我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自己人,这个逻辑上不成立,这纯属栽赃吗”我说。
“那你们要撤退,李名队长拦住了你们,这事可正确?你们团长又可曾与李名发生冲突?”
“这事不假,他要不拦我们,我们也不会又回去打了一仗,嗯,还有我们团长和李名发生冲突这事不假,他俩是因为就阵地选址问题吵吵了起来,不过是因为从哪里阻击贵子的问题,我们团长主张全员守在中路,而李名想要在不远处的侧翼埋伏一支伏兵,双方争执不下,李队长就自顾自的带着他的队员进入伏击位置,结果全员阵亡,唉?这两证人应该就是李名说的那俩逃兵吧,再说了,两人一起上厕所,尿意那么准吗?这也太巧合了吧?”
“什么逃兵,你血口喷人你”证人说。
“肃静,逃兵是怎么回事”审判长说。
“在修建工事的时候,我听到我们团长和李名闲聊,他们的队伍出现了2个逃兵,还问我们在来的路上看没看着,估计这两人怕回去之后不好交差就编了个谎言说李名队长死在我们手上,反正死无对证,自己逃兵的事就没了”我故意编了个谎言,一来可以转移话题,二来也可以把这俩人拉下水。
果然,这两个证人一听这就沉不住气了,忙喊道“妈的,你是睁着眼说瞎话啊,审判长,别听他的,他特么说的都是些屁话”
“都给我肃静点,这里是军事法庭,这么放肆一点军人的样子都没有,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自会有我们法官们来定夺,轮不到你们来插嘴,再一个我们还并没有说什么,决定什么,你们俩怎么反应这么大,莫不是当真心里有鬼?”
这一下那俩证人瞬间不敢吱声了,就像那过了街的老鼠。
法官们讨论了没多久,终于开口道“此案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一些,当然了,为了事情的真相,也为了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的原则,本庭决议此事还要调查走访,还需要各方面研究后再做决定,至于下次开庭什么时间,还需要定夺,今天就到这儿吧,休庭”
回到监牢后,我并没有因为没下判决而松一口气,因为自己说的那些还有些细枝末节,只要稍微调查一下,那我的谎言便不攻自破,今天唯一的优势是那两个证人小兵到底是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稍微往他们身上泼脏水,他们就沉不住气了,在留给法官们的印象上我是领先的。
但同时我还有一层担忧,这个案子说是择日再判,但真要是拖到什么时候谁也说不准,这要是有个十年八年的,那还不如现在就毙了我呢,再有个十年八年,贵子说不定也打到这儿了。
唉,不想那么多了,现在这片宁静是老天给的,我得珍惜啊,不问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