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我问。
“香港,得赶紧走”
“我不走,我根还在这里,你要知道这一走什么时候能回来可没个准数啊”我说。
“看来这里还有你留恋的地方啊,兄弟,我不行,我的心已经死了,像你之前说的那样都是中国人打来打去没意思,余生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对了我走的时候你可不能拦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晚,文海又试图劝我一起离开,但我依旧拒绝了,我的心里仍旧非常感动,毕竟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文海每一次都会想到我。可大战未打,主帅却早已计划好了逃跑路线,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敌人开始渡江了,远处隆隆的炮声预示着又将是一场大战。我们这场仗又是先输一招,我们的滩头阵地离江水过于远了,到晚上江面有什么动静肯本看不到,我们又没有安排人在岸边侦查。理想的情况下是敌人还在水里没有下船时,我们就可以进行打击将敌人拍死于水中。
可是敌人又偏偏将进攻选择在了晚上,以至于敌人的先锋连都登陆了我们都不知道,直到他们率先向我们发起进攻,我们这才反应过来给予还击。
老实讲我们的火力还是不错的,但还是有个别防线被突破,我赶忙带着一个警卫连去四处补锅。我们左翼的防御比较薄弱一些,当我带人赶到那里时却发现没有什么动静,但一个眼尖的士兵提醒我对面一定有人。我当即立断向黑暗中不明处射击,枪声一响果然遭到还击,一阵激烈的交火后我们总算把这股敌人消灭掉。这时爬到战壕顶部依稀可以听见下面人声鼎沸,越来越多的敌人已经登陆。
由于滩头到我们阵地的直线距离很短,因此敌人一旦登陆就必须马上向前突进,因为岸边无遮无拦,一旦部队进展不及时被堆积在那里,等天一亮那就是无数个活靶子。所以敌人加强了进攻强度,甚至不惜与我们肉搏,他们的强度一上,我们就渐渐支撑不住了。
趁着我们没有完全陷入到和他们的乱战中,我田伟和杨文商量了一番当即决定趁着天还没亮,向身后的城墙处退去。
我们这一撤,敌军就更加深入了,我们甚至都来不及部署一到两个连来阻击。这种情况就只能是看谁跑的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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