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上带着迷茫又悲伤的表情。

看到小鸣有了反应，苏半夏知道她猜对了。

小鸣的心结就是慕枫。

她走过去，蹲在小鸣面前，伸手攥住小鸣的小手，抚摸着：“小鸣，妈妈知道你很难过，难过也是正常的，但是人活在这个世上，总有一些必须接受的东西，是人都会死。”

小鸣垂下头，默然无声的眨了下眼睛，又看向苏半夏，眼底隐约有了泪光。

一旁的慕南枝看着小鸣的模样，想起了刚刚知道慕枫真面目时候的自己，他摸摸小鸣的脑袋，柔声道：“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你爸爸会那样？”

这次小鸣浑身不再僵硬，而是很重很重的点了下头。

随着点头的动作，两串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小鸣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好的爸爸，会做坏事。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爸爸是坏人。

为什么爸爸会突然在自己面前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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