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彼此的目光都是那么含情脉脉，哥哥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嫂子动手，辱骂彼此。

所以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只是自己的家人会互相折磨。

白雅莲不怪郁南珠，因为她毕竟没有放弃过自己，但也不想继续跟郁南珠在泥潭中挣扎了。

她还年轻，还应该有很多很多的选择。

郁南珠才要怒骂，就看到了白雅莲脸上鲜红的巴掌印。

她嘴唇动了动，想解释自己不过是一时冲动，不是故意要打白雅莲的。

但是看到女儿那倔强又坚定的表情，她瞬间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对小莲挺好的。

没有放弃小莲，走到哪里都带在身边，她现在做的努力，也都是为了小莲以后也能过得更好。

可是为什么她在女儿的脸上看到了忍耐和恨？

那的确是跟她父亲有几分想象的，但不是容貌，而是眼神。

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是这种眼神呢？

他们一个又一个的离开她，不管她怎么哭闹都没有用，过往的经验告诉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怎么撒泼也都没用。

还可能磨光慕南枝最后一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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