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范云。据说她从伍钢的房里出来后躲进寝室里去哭了一阵子,但过后并没有声张,这让洪金悬着的心放下了。
看来伍钢还没有给他惹祸。伍钢说他一开始就硬塞了五千块钱给她,也许是这个因素起了作用。
不过这伍钢也真会挑,洪金是事后才发觉这女孩子确实很诱人,而自己由于忙乱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想到这点,洪金有一种家里被盗的感觉。
午餐后,洪金坐到靠窗的躺椅上休息。胡师傅说他要去忙别的事了,洪金欣然同意。
冷小莉送来了茶水。她的身材极好,浑圆的大腿在旗袍开衩处时隐时现。
“多大了?”洪金望着她问道。
“19岁”。
“如果调你到公司总部来工作,愿意吗?”洪金心里已经作出了决定,让她和范云互相换工作,他不愿让伍钢接触过的女孩再留在他身边。
“公司总部?”冷莉有点喜出望外,“我怕做不好工作。”
“你行的。”洪金说:“先做做接待,如干得好,我再安排你在办公室工作。就这样。我下午就叫人事部发通知过来。”
“谢谢洪总经理。”冷小莉感激道。
洪金用鼻子“嗯”了一声,他喜欢这种感觉。一个偶然的念头便可以改变这些人的命运,他感到自己的手中像有一根魔杖似的无所不能。
走出钓月楼餐厅后,洪金又去看了看新员工军训。这是刚到的第二批新员工,有20多人,分男女两组正在操场上练队列和行进。
盛夏的阳光让他们的衣服上都浸出了汗水,洪金认为这种训练非常必要。从部队请来的教官停止了训练,让他给大家发表了一番严厉而热情洋溢的讲话。
然后是大家的掌声,他满意地点点头,离开时还叮嘱教官,一定要严格要求。
洪金感到自己真是太忙了。在走回办公楼时,电话又响了,是伍钢打来的,问淹死的那个女孩找到尸体没有。
这伍钢一到黑石湖总要惹祸,他怎么就会把快艇开翻了?两个女孩只救起来一个,这号称身手不凡的伍钢也真是个大笨蛋。
洪金为此出动了三只船成天在湖上寻找,已经三天了,那尸体就是不浮上来。
“还没找到。”他在电话里回答道:“也许被鱼群吃得剩不多了……不是玩笑,有这种可能的,你不知道这湖里有多少鱼,还有不知活了多少年的鱼精呢。有人看见过的。红色的鳞,大概有两米多长……好,好,我会叫人继续寻找的。”
洪金放下电话,将薛英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关于冷小莉与范云互相换工作岗位的事,他要她立即去通知人事部办理。薛英瞪了他一眼说:“你又动了什么坏心思了吧?”
他不耐烦地答道:“叫你办就去办!”薛英作为公司的办公室主任已有三年了,对这个25岁的风骚娘们,洪金对他最满意的一点就是顺从。
尽管常和她上床,但不准她过问他的私事也是约法三章。
处理完各种事务后,洪金点燃一支烟,站在办公室的窗口望着山坡下的道路。
突然,有两辆警车急驶而来,稳稳地停在了景区的停车场。是公安局的姚局长和几名便衣刑警下了车,从后车门还牵出一条凶猛的警犬。
出什么事了吗?洪金赶快下楼去迎接。
姚局长是景区的老朋友了,他拍了拍洪金的肩说:“给我备一艘快艇,去老爷子的岛上。”
“怎么,我二叔的别墅又出事了?”洪金急切地问。
“老问题了。”姚局长说:“又是闹鬼,这次非让我们去彻底查查不可。”
舒子寅庆幸自己昨夜幸好没有住在阁楼上,不然,那夜半上楼的脚步声会吓死人的。
洪于讲,他自己当时也非常紧张,那脚步声上楼后,停在门外便没有声息了。洪于下意识地咳了一声嗽,然后用很粗的嗓音吼道:“谁在外边?”他的声音在夜半的寂静中显得很空洞。
外面仍然没有任何动静。洪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后,将耳朵贴在门上细听,有一种很轻微的“沙沙”声,好像是有手在理动绸缎之类的东西。他感到背上已经出了冷汗。
突然,外面传来“咚”的一声,好像有人在楼梯上失了脚,接下来又是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你怎么不敢开门出去看看?”舒子寅心有余悸地问道。
“现在想来该那样做。”洪于说,“可当时真是恐惧,怕拉开门时正有一张可怕的脸对着你。”
此刻是下午时光,舒子寅和洪于在树下喝茶聊天。
他们面对着白色的别墅,在夏日的阳光和树影中,这别墅给人一种美丽如画的感觉,谁会相信,它在夜里会变得像墓陵一样可怕呢。
舒子寅稍不留神,那具悬挂在楼梯下面的女尸便在她眼前晃荡,这可怕的刺激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
所以,她宁愿在楼外的树下坐着,以便尽量减少呆在房子里的时间。
“有船来了!”鲁老头在水边喊道。
洪于站起身,往湖面方向望了望,便安排伍钢去岛边接船。“他们来了。”他重新坐下后对舒子寅说。
洪于这次之所以迅速找来警察朋友侦察昨夜的恐怖事件,完全是照顾到舒子寅的强烈要求。
因为她坚定地认为这世上不会有鬼,一定是这座岛上或别墅内藏有什么人,一到夜里便兴风作浪。如果这样,警察一定会找到一些蛛丝蚂迹。
当然,洪于心里是清清楚楚的,如果一切是这样简单,他过去就找过几次警察朋友来协助,为什么一无所获呢?
他也不相信这世上有鬼魂之类的东西,但是真要说“没有”,也同样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很多人都有过永远没有谜底的恐怖遭遇,在科学不能解释这些之前,洪于觉得对鬼魂还是将信将疑为好。
所以,鲁老头一早就建议请庙上的人来驱邪他是同意的。可舒子寅说,这些仪式都是巫术的延续,没有作用的,至少对不相信此道的人就没有作用。
如果相信,也只是在精神上起一些暗示作用。她坚持要找警察来侦破,洪于只好答应了。
姚局长和4个刑警上岛后,在伍钢的陪同下向别墅走来。一条吐着舌头的警犬跑在最前面,舒子寅吓得叫了一声,本能地站到洪于的身后。
“情况我在电话上都给你讲了。”洪于握着姚局长的手说,“重点是这岛上的灌木丛,房子里主要检查那些空房间,已住着人的房间就不用细查了。”
洪于之所以这样安排,是他对警察入室总有点隐隐的反感,如果将他们住的房间翻得乱糟糟的,那感觉有点像抄家,这有损他洪于的面子。
对小岛和别墅的全面侦查开始以后,洪于便带着舒子寅在岛边散起步来。
他不愿她看到那种如临大敌的搜查场面,因为这会加重他的内疚感。
无论如何,对一个心爱的女人不能提供充分地保护,对于洪于这样的男人来说尤其难堪。
当然,舒子寅惧怕那只凶猛的警犬也是让她远离现场的理由。
“但愿姚局长他们能找出线索就好了。”舒子寅望着蓝色的湖面说。
“别抱多大希望。”洪于说,“别说你撞见的吊死鬼事后连痕迹也没有,就是前些时候死在这里的借宿者,有现场、有尸体,他们也来查了,结果怎么样?到今天也破不了案,并且连头绪都没有。这事还不如我亲自过问有效,你等着看吧,说不定哪天就有江湖上的人向我报告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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