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存在感是零，它也是依旧存在的，只是会被无视而已，视觉会无视，触觉被无视，感知会无视，但是又是真实存在，所以你还是能够对它做功，能够触碰它，无法穿过它。”

“但当你的存在感降到1，那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

“看起来，从0%降低到1%，只降低了一个百分点，但其性质却是完全不同。”

“因为那就代表着你将自己也无视了，而无视自己的后果，就是化身虚无！”

“虚无存在，不存在于天地，不存在于真实！”

“换句话说，当你将自己无视，当存在感降低到1%，那么你就会脱离现实，将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这是理论上的力量，是概念的力量，也是现实率的力量，我一直以为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没想到……”存在之神看向张烨消失的方位，道：“他竟然否定自己到了如此程度……”

破坏之神也来到张烨消失的方位，然后伸出手去触摸，却什么也没摸到，手直接穿透而过。

“你确定他还在这里吗？”破坏之神问道。

“确定，但是以【不存在】的形式存在着，我能够感觉到作用在他体内的力量，一直没有移动过，他就在这里。”存在之神笃定地点点头。

“只是他此刻，已经和现实脱节了。”

“这种状态，几乎就是不可逆的，因为他已经彻底将自己无视，就不可能再可视自己。”

“除非他能够窥见自己的真实，但那种可能性……呵，比星海捞砂还低。”

“那我们现在能杀他不？”破坏之神用自己的破坏之力对张烨所在的位置横扫了一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