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洹先到太乙宫见宋徽宗,告知宋徽宗唐恪、白时中等人的谋划。
宋微宗吓了一大跳,:“他们这是不是想造反?应该不会吧?朕的印象里,唐恪、白时中二人还是很忠心大宋的,事事为了大宋江山着想,要不先召他们入宫,询问一下他们究竟怎么回事?”
真不怪唐恪事前会有那样的想法,如果真是宋徽宗当政,他送信给完颜宗望告知种师道半渡而击一事,就算爆出来,只要他哭得真,说得好,宋微宗还真不会怪罪他。
赵洹脸上抽搐了一下,他就不该对宋徽宗的思想抱有任何奢望。
不过,宋徽宗这样的性情反到最好,他不用担心宋徽宗会真正威胁到他什么。
“父皇继续闲情逸致吧,这事儿臣会处理,绝不冤枉好人就是,不打扰父皇了。”
赵洹不知道的是,他走了之后,宋徽宗抹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不知道为什么,这儿子自从当了皇帝,他在这儿子面前竟然感觉到了压力。
难道是自己本就不适合当皇帝,以前自己太和蔼可亲了?
另外,宋徽宗不是真的傻,他只是软弱,遇到大事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哪里会不知道唐恪、白时中等人想做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要掀起多大的动荡。
想想就可怕啊,他现在只是太上皇,他什么都不想管,更不想有麻烦的事沾到身上来,总之就是有事别来找他。
回到福宁宫。
赵洹并不准备等唐恪、白时中等人发动,当查清楚唐恪、白时中等人都联系了皇宫中的哪些统领为内应,并拿到确凿证据之后,他便直接下诏拿人。
当唐恪正在家中幻想着两日后成功辅左宋徽宗重整朝政,而自己将凭借这份功劳,将李邦彦赶下宰相之位,自己为宰相,统领百官的幸福日子时。
“砰!”
大队士兵突然如狼似虎的冲进唐恪府邸,二话不说就将他及一家老小擒拿。
“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何拿我,为何拿我,我是中书侍郎,我是朝廷重臣!”唐恪惊恐的连声大喊。
“哼!陛下圣喻,中书侍郎唐恪意图挟持太上皇谋反,罪证确凿,乃十恶不赦之罪也,现革去中书侍郎之职,全家打入天牢,听候审问!”一名太监从士兵身后走了出来当着唐恪的面宣读道。
“不,不……我是冤枉的!”唐恪直接被吓尿了,所有的侥幸全部被击得粉碎,只剩下无边的恐惧,老脸煞白,浑身颤抖个不停,不断凄声连喊‘冤枉’。
可惜,士兵们哪里管唐恪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们只负责拿人,任凭唐恪如何凄厉呼喊,都丝毫改变不了什么。
这样的一幕还发生在白时中等另外十几人的府邸。
同时,还有与唐恪、白时中等亲近的,平常来往得多的一些官员也一并擒拿。
一时之间,整个开封,到处都是拿人的士兵,足足二百多名官员连同家小被押往天牢候审。
整个在朝的,正五品以上议和派官员,除了李邦彦、张邦昌等聊聊数人之外,其余的都被抓了。
消息传到李邦彦、张邦昌二人耳朵里,犹如晴天霹雳,二人都被吓得不轻。
“这是,干什么,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