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劝劝爹啊,我哪里说错了。”水江委屈的叫道。
柳烟烟摇摇头道:“这个家是你父亲的,我听你父亲的”
水江一阵郁闷。
“父亲,圣王都已经死了,你也为大崝尽职了五年,已经够了”水江焦急道。
“谁说圣王死了的?那些庸人的话,你也信?”水镜怒斥道。
“父亲,我知道你心里明白”
“圣王还有机率活着,虽然很,但还有可能”水镜摇摇头。
“机率有多大?父亲不觉得那机率很可笑吗?和零有什么区别?”水江叫道。
摇摇头,水镜道:“只要水无痕不篡位,只要大崝还在的一天,我都是大崝丞相,篡位?你想都不要想”
见无法说通父亲,水江皱眉想了想,劝,是不行了,不如激
“父亲,这些年,你不觉得憋屈吗?千世界,水无痕才能不如你,功绩不如你,什么也不如你,甚至,比之大将军林啸都略有不如,为何圣王封他为王爵,为什么不是你总领大崝天下?水无痕何德何能?”水江说道。
听得水江的话,水镜眉头微皱。的确,一百多年了,水镜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的确有着一些不平,为什么会是水无痕?
但心里不平从来没有影响到工作,公是公,私是私,水镜分的清楚。
“他那么固执,那么迂腐,比起父亲差远了,就算不改朝换代,那也是带着大崝走向灭亡,父亲,我说的可对?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听命于他…………”水江说道。
他那么固执,那么迂腐,听到水江的话,水镜忽然瞳孔一缩。
一瞬间,水镜好似悟了一般,一旁水江微微一愣。
“水镜,你是我大崝高之人,有你担任文官之,我放心”钟山说道。
“谢圣王”
“朕相信你在朕离去的日子里,朕留个你三个字,希望你牢记心里,特别是生巨变的时候。”钟山说道。
“臣必谨记心中。请圣王明言”水镜说道。
“三个字就是‘为什么’。”钟山意味深长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三个字?水镜一时没能明白,抬头看向钟山。
“我知道你现在不理解,但是你记住这三个字,当真正用得到的时候,你就能悟出其中滋味了”钟山说道。
这是钟山离开时所说的话,水镜是个极度聪明的人,其实在钟山离开没多久,水镜就明白了‘为什么’指的是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是水无痕’,而不是自己自己德才都比水无痕高,为什么圣王会那么信任他?水镜早就猜到了钟山的所指,可,就是参不透为什么。
圣王猜忌自己?不对圣王非常信任自己,这点水镜可以肯定。
水无痕更忠心?也不对当时,自己的忠心不输于水无痕。
跟随圣王时间长?不对林啸跟圣王时间更长
那是为什么?
“朕相信你在朕离去的日子里,朕留个你三个字,希望你牢记心里,特别是生巨变的时候。”
特别是生巨变的时候,圣王所指就是现在?
在巨变来前,就算知道圣王所指,水镜也不明白所指的是什么,只有等到巨变出现,才真正的悟透了。
也终于明白了水无痕的长处,在千世界就知道,水无痕有个十大军团长都没有的长处,而一直无人知晓,甚至水无痕自己都不知晓,只有钟山看出来了,原来是这个?
沉得住气对钟山的忠诚沉得住气
这些年,自己虽然一直忙于大崝事务,但心里早早就认为圣王死了,而水无痕,却是一直迂腐固执的沉得住气,这不仅仅是涵养了,更是一种天xing。
自己对圣王的死没沉住气,放任儿子另寻出路了,而水无痕一直坚守那股气,永不懈怠
“为什么?圣王我终于明白了”水镜露出一丝苦笑道。
“夫君?”柳烟烟奇怪道。
“水无痕,吾不如也”水镜长长一叹。脸色却是露出一丝和硕的笑容。
“父亲?怎么?”水江惊讶道。
“江儿”水镜忽然看向水江。
“嗯?”
“将你府上的那些敌朝使者,明日斩于南天门口”水镜眼中一瞪道。
“什么?父亲,斩他们?这,这不是得罪太极圣庭…………”水江惊讶道。
“我就是要你斩他们,你我都错了一次,不可再错,明日斩于南天门,明志”水镜郑重道。
“明志?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从明日起,你也待在家里,再也不许接触敌朝之人,若有接触,我打断你腿”水镜郑重道。
水江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变化这么快,怎么说变就变?
“父亲,父亲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孩儿,我哪里错了?”水江不死心道。
“圣王不会有事,圣王在离去前就已经算到这一天了,一切都在圣王计算在内,哈哈哈哈,妄我水镜自认术算天才,术算?有些东西,根本不是术算所能表示的”水镜一阵苦笑道。
“父亲?”看着父亲自言自语,水江露出一丝担忧。
“紫宸王?紫宸王当之无愧,圣王,水镜受教了”水镜对着皇宫方向微微一拜。
继而看看柳烟烟,水镜说道:“看来我也不是万能的”
“在我心里,你就是”柳烟烟摇摇头安慰道。
水镜摇摇头:“我不是能的是圣王差一点,我就走入歧途了。等圣王回来,我们一家一起去向圣王赔罪”
“嗯”柳烟烟温柔的点点头。
而水江还一头雾水,有点搞不清东南西北的感觉。这,怎么回事?父亲怎么忽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