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跟着林浅进了休息室以后，林浅看了一下夏然，“夏然，你是不是对姜小楠做了什么事？现在是关键时刻，希望你别节外生枝。”

“我有分寸。”

要是姜小楠敢碍她的事，死的只能是她。

林浅看着夏然的表情，拧得更深，“夏然，我劝你不要动姜小楠，实在不行，我找个借口，辞退你。”

这种时候，夏然更加不可能离开。

她留在林浅身边，更大的一部分就是为了监视林浅。

林浅想要私吞玉璧，一旦玉璧落入她的手上，只怕她未必肯这么容易交出来。

暖暖不单止控制着林浅，更控制着另外一个男人。

所以，哪怕林浅得到玉璧，暖暖都不可能交到她的手上。

茶水间里，姜小楠照常清洗着茶具，准备给苏宁烟和陈淑泡一杯蜂蜜柠檬水。

夏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走路就像一只鬼影似的。

如果不是从茶水间的镜子里看到她站在后面，姜小楠还真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了。

夏然倒着咖啡，“小楠，我有这么讨厌吗？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姜小楠洗发茶具，擦了一下手，“相由心生，你自己觉得自己是那么令人讨厌的，自然就讨厌了。”

换作以前，姜小楠是害怕夏然的。

很多时候，她能感觉到夏然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煞气，让人不寒而颤。

现在，她什么不怕，也是烂命一条。

“姜小楠，有时候能活着就很不错，小心祸从口出。”

姜小楠并不傻，她能从夏然的话里听出她的威胁。

现在她的孩子都没有，她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