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被震撼住了，但傅铭却是释然了“果然没错，当初暗凌能够施展出所谓的暗噬之道，其实就是他自身凝聚出了一尊与黑暗大道有关的道身，结合了至法吞噬，也就造就了所谓的暗噬道力。如此看来，他应该是在习得了至法之后，继续凝炼道痕的时候，至法发挥了潜移默化的作用，使得他自认为了掌握了混合之道，殊不知，只是至法存在所造成的。”

蒙雷自豪道：“这个秘密，其实对于很多大能而言，他们都是不得而知的。唯有睿智如主人，才勘破了这等秘密啊。”

傅铭感慨道“蒙山圣君大人，天纵之资啊。”

至此，秦禹也是肃然起敬，对于一直存在于蒙山地域内，如同传说般人物的蒙山圣君，深感钦佩。

“所以，日后若是你们习得了一门至法，莫要过于高兴，先想想至法结合到哪几具道身为好，有些至法与道身的结合，不一定是好事，各种利弊，需要你们长期的摸索才能知晓。”蒙雷语重心长道。

至法虽然是好的，但也是有其弊端所在，而世界本也如此，好好坏坏，没有确切的分明，只是相对而论的存在，在探索道的过程之中，总会是漫长而又艰辛的。

“多谢蒙大哥提点。”傅铭抱拳道，秦禹亦是抱拳，感激地看向蒙雷。

蒙雷道：“客气了。”

随后，蒙雷继续向两人阐明至法的本质以及其来历：“至法的本质与来历，总的来讲，可以用囊括二字来形容。”

“囊括？”秦禹和傅铭就像是初学者，眼中流露出慢慢的兴趣。

蒙雷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道莫过如是。”

“所谓道，莫过于一化万，以力修至高至上之道混沌一道来讲，混沌由无极与太极大道合而生成。太极之下为两仪阴阳，阴阳分五行，五行演八卦，故太极与无极则为第二层次的大道，阴阳两仪之道为第三层次的道，五行为第四层次之道，八卦为第五层次之道，亦是太极大道之基石。无极大道亦是如此，无极大道之下，则分荒泰之道，继而则分虚实、因果、吞噬、动静等诸多道，继而单分吞之道、噬之道等诸多道。”

傅铭若有所感道：“如此说来，五行之道，即金木水火土等五行，与因果、吞噬、虚实等道为同一层次的道？”

蒙雷道：“确实如此。只不过，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事物皆是从无至有，有至多，多则繁，太极诞生于无极之中，而无极却又蕴藏于太极之内。对于修士而言，太极之道是实在的，而实在的更为清晰，故很多修士对于太极大道下的诸多道感触很深刻，了解极多，反而是无极大道下的诸多道缺少了解，心中对其一直抱着敬畏的态度。实际上，当真正明悟之下，因果之道也就等同于五行之道，是为第四层次的道。”

秦禹和傅铭听后，内心感触极深，顿时仿佛顿悟了一般，对于许多不解，茅塞顿开。

“只是……”傅铭犹豫了一下，问道：“蒙大哥，世人皆说道有限，当一位修士在灵魂、源力、体魄等三方面不同力量的境界中，感悟了一整条完整的大道之后，外人再也无法凝聚出这一条道的零星半点，这是为何？”

蒙雷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此话，不全也，过于片面了。”

“哦？难道不是吗？”秦禹问道：“现存的九具道身，又是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