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边响起更加猛烈的惊叫,掌声“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
闻欢欢得意地尖起手指,把项坠捏起来,亮给大家看:“这款,是欧洲王室传下来的!”
“哇,190万!还是英镑!你婆家太阔了!”
“会干的,不如欢姐会嫁呀!”有人感慨着。
闻欢欢很享受这些艳羡,美得鼻涕泡快飞上天了,把身子靠在椅背上,惬意地看着沙莎。
“会嫁,也得有实力才嫁得进豪门!”
“欢姐,你夫家是京城哪个大家族?不会跟我们保密吧?”
“保密?”闻欢欢眼睛一翻,“保得住秘密么?我本想低调,以前没跟大家说过,不过,这事藏不住,夫家名声在外,真是没办法。听说过年丰水吗?京城年氏集团!”
“年氏?哟,竟然是京城年氏!”
“年丰端、年丰水兄弟,年氏集团!”
“这么说,年丰端是你叔公公了?”
“什么时候你和年公子举行婚礼?让姐妹也去开个眼界!”
闻欢欢倨傲地斜了沙莎一眼,嘲讽意味很浓地道:“年家的婚礼,都是请亚洲最顶级的婚庆礼仪公司一年前就开始策划,肯去给我捧场的话,要至少提前半年预订座位的!”
“我订!”
“我订两个!”
闻欢欢把手一扬:“大家有空发我微信上就行。”
说完,又深深地看了沙莎一眼,很“认真”地问:“你和张先生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呀?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个信儿,我对乡村婚礼蛮感兴趣的,猪呀羊呀的,大家在粪味中露天吃流水席……”
正说着,她的手机响了。
“哎呦,是老公呀!我在二楼,好好,我这就下楼迎你。”
说着,很得意地一扭腰身,转身走出包间。
几分钟后,闻欢欢回来了,臂弯里挽着一个二十多岁、不到三十的男人。
他就是闻欢欢所称的“我老公”,其实是她的未婚夫,年柯。
闻欢欢把年柯介绍过之后,服务员开始上菜,大家举杯喝起来。
年柯这个名字,张凡在网上似乎见过,虽然比不上京城四少那样招风,但也时常出些花边绯闻。
在场的女人都知道年柯的政商能量,便巴结地给他敬酒,说了许多恭维的话。
在她们心里,用自己的身体给富豪传承基因是本能,即使被富豪玩弄一番,然后打胎,也远比嫁给穷小子更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