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巩老师的面子,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我根本没心思放在这上面,一般阿猫阿狗的拳手,你别来找我,除非是外国佬把咱大华国人欺负成太监了”张凡道。
张凡低调本色,确实不想出头太多。
“太好了,”拳场老板见张凡答应了,感激地道:“谢张先生,谢张先生赏面子,同时也得谢谢巩老帮忙。到时候只要张先生肯赏光出场,我把赌注提成收益给您分一半。”
“钱是小事,到时候具体再议吧。合同就不用签了,需要我出场的话,临时提前两天给我打电话就成!”张凡道。
“好的好的,到时候我派专车接您。”
“行行。”张凡也不再理睬这个小丑,和巩梦书大步走出场馆。
老板一直陪送到张凡的大奔跟前,张凡临上车时,老板忽然坏坏地笑问:“张先生,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
“说吧说吧。”
“您使的是什么武功?为什么专打人裆部?”
“你猜呢?”
“难道是江湖上流传的太监掌?”
张凡差点笑出声来,“太监掌?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明白。”
“不是太监掌的话,为什么专打毛子裆部?”
张凡瞅了巩梦书一眼,两人会意一笑。“巩老师,你给这小子答答疑吧。”
“巩老请讲!请讲。”老板是太想知道真相了。
巩梦书也是极力忍住笑,“老板,我们张先生人品好,有德报德,有怨报怨,打人从不随便打,打得都是有理有节,哪儿犯错误了,就打哪儿。没犯错误的地方,当然幸免了。”
“哪儿犯错误打哪儿?”老板重复着这句话,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裆部,想了一下,忽然大悟地叫,“巩老,您的意思是不是说,那些毛子把秦小微轮了,张先生才以牙还牙,把他们给废了?”
“哼,智力够的话,你就自己考虑吧。”张凡笑道。
“噢,看来,我挺聪明地不是?巩老,张先生。”老板卖萌地道,十分讨好地笑着,替张凡拉开车门。
张凡拍了老板肩膀一下。
老板肩上一麻,整个半截身子都木了,脸色煞白,惊恐地看着张凡:妈呀,是不是要废我?
张凡没有继续用力,却把手松开,弯腰坐进车里,摇下车窗,探头说道:“你要是真聪明的话,就把秦小微的医药费给报销了。然后,给她带薪病假养伤,养好了,在你公司里给她安排个好活儿。我可明确地跟你说,你要再任由别人欺负她,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零件也拆了,让你变成中年妇女?”
“信,信,绝对相信,我就是不信我的制造厂商是我爹,我也要相信张先生的警告。张先生放心,我回去马上就办这事,办好了,马上向巩老汇报。”老板被吓得不轻,脸上沁出汗珠,一迭连声地应承着。
“走吧走吧,回头看你表现。”
张凡挥了挥手,启动发动机,开走了。
当天晚上,仍然借宿在巩梦书家里。
第二天一大早,张凡醒来时,发现巩梦书已经起床,保姆说巩老师和老伴出去锻炼身体了。张凡便借机懒懒床,打开手机查看微信。
“我小叔说,你来京城了!”一条信息跳了出来。
细细一看,是年颐静发来的。
这丫头,上次在巩、年两家为地标王进行血拼之前,跑来给张凡报信,使张凡和巩梦书没有误入狙击手的伏击圈,并且事先做了准备,乘直升飞机从拍卖大楼楼顶进入会场,使年氏的伏击计划全部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