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们能想出来,竟然用棍子“把脉!”
徒弟倨傲地看着朱小筠,似乎对眼前的美色一点都不感动,冷冷地道:“我师父行医七十年,专治妇科疑难杂症,治癒无数育龄妇女,何尝触摸过女子肌肤?他老人家不近女色,心地纯洁,声誉才誉满大华。难道朱小姐今天要让师父新手为你把脉使他清名付诸东流?”
这一番话,大言而不惭愧,凛凛正气,把张凡佩服得六体投地!
什么叫拿捏?什么叫圈套?
这两个活宝,真是深得骗术之真谛呀!
张凡越看越喜欢这场戏了。
朱小筠被这一番说教弄得不知所措,似乎自己有多么饥渴、非要揩温老中医的油似地!
“徒儿,这等深奥道理,非所有人能懂。朱小姐,医者,以清白声誉为重。我一生不触女体,才得污秽不沾,元阳圆满,若你坚持要我亲手为你把脉,你这病,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把探月杵往袖中一塞,双手扶住椅把,又要站起来离开。
朱小筠犹豫了一下,坐下来,把雪白的玉腕伸出来,“就请温老中医把脉吧。”
温老中医略略点头,赞许一下,尖起两根枯枝老手指,捏住探月杵,很小心地在朱小筠关尺寸三处点了一点。
每点一下,便闭目半晌,不断点头,给人一种似有所悟,号到了体脉的感觉。
朱军南微微皱眉,不经意地看了张凡一眼。
张凡回之以微笑。
严芳用厌恶至极的眼光看着这些,脸上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期待表情。
温老中医慢慢点来点去,足足在腕上点了一刻钟,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探月杵收回袖中,语重心长地道:“你体内阴阳不调,阴毒很重呀!”
“哼!”严芳尖声冷笑一声。
“严教授所笑为何?”温老中医一边接过徒弟递过来的纸巾揩揩手,一边轻轻问道。
“你弄根棍子捅来捅去,捅了半天,捅出什么了?‘阴毒很重’?这个结论幼儿园小孩都可以下!病毒病毒,朱小姐既然有病,必须体内有毒,用得着你给诊断?我做为国家特聘海归专家,站在世界病毒研究的最前沿,你们江湖郎中那一套,在现代科学技术面前,已经没有市场了。还是收起来为好!”
严芳这一段话,还张凡听起来也是有一种义正辞严的感觉,稍有私念的人,在这正能量面前,都会自惭形秽了!
可是温老中医却丝毫不为所动,相当镇定,语气仍然是那么亲切和慈祥:“我大华国千年巫降之术,非现代科学知识所能解释!听说严专家已经给朱小姐治了几个月,尚无好转,何不试试我这无边法术?我可以明确地说:我马上就给朱小姐一个交待。”
温老中医绝对坚定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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