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红唇,嘴角略略上挑,似笑非笑,有一种被男人玩弄之后的满足感或者嘲笑感,尤其是俏脸上精致的艳色,与某国一位叫柳美合子的美优很有几分相似。
欣赏美人,大凡有两种境界最出镜:酒后,灯下。
此时这两者兼备,张凡眼里的米拉,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跟那天在公园里廻然两人!
其实,当时张凡在那个情境之下,恨不得一脚蹬塌她私家两座山,哪有心观察她的美貌。
眼下才发现,很美!
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口水不解渴,便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再倒一杯,冲米拉一举:“r国大妞,不想尝尝来自发兰西酒庄的百年干红?”
很出乎张凡的意料,米拉没有拒绝,而是大步上前,坐在张凡对面,端起酒杯,“当”地一声,与张凡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她用长长的蓝指甲勾起一张餐巾纸,极为优雅地揩了嘴角一下,其实那里根本没有酒沫。“明天,去,还是不去?”
口气相当强硬,完全是在威逼。
张凡抿了下嘴,用指甲轻轻弹着玻璃杯子,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歪头反问道:“去怎样?不去又怎样?”
米拉轻蔑地微笑一下,露出两个浅浅的可爱酒窝,“我可以把底牌交给你:去,双方啥事儿也没有,不去的话,我有两个手段。”
“两个?还双保险手段吗?说说看,让我也长长见识。”
“我可以向我们国家驻你们大华国的大使馆求助。大使馆会向你们的外事部门提出抗议,抗议你诈骗,诈骗2000万医疗费。”
张凡双手抻了一个懒腰,“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江阳县人民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可以作证,我已经成功了地给德科尔治好了病。我想听听你第二个杀手锏。”
“我会指使我们r国顶级杀手取你的人头。”米拉深沉的说道,仿佛非常自信。
在她身边的保镖当中,就有三名是世界顶级杀手,他们都住在京城。
张凡给米拉又满上,微笑道:“这酒劲儿不大,可是米拉小姐为什么喝了一杯就开始说起昏话来?”
米拉接过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随手捏起一颗车厘子,用力一捏,“我的保镖,捏你的脑袋,就像这样——”
车厘子被捏碎了,溅出的红色汁液,落在米拉胸前白色的衬衫上,非常醒目,好像春天高山顶上点缀的映山红。
张凡伸出手,用指肚在映山红上轻轻地抹了一下,然后放在舌尖上,轻轻舔了舔,失口称赞道,“春风料峭,杜鹃滴血!未必哪个男人的一生中都有眼福看到这雪山红莲吧?”
米拉根本没有料到张凡来这一手。
她被点中的地方感到又麻又胀,好像有一堆蚂蚁在那里叮咬。
她本能地伸出手,想要去挠挠痒,手刚刚放到胸前,忽然发现张凡得意地在观察。
她强忍着把手放下,心里却恨不得有一把刀把山顶上发红的地方切下来,同时也切断张凡那根讨厌的手指,“你们大华国的男人很讨厌,特缺乏对女性的尊重,个个都像穿不上裤子的娘们,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下贱!”
“这说明你对大华国文化不了解,我们有一句古语,千百年来广泛传颂,想听不?”
“我对你们民间的黄段子,很感兴趣:低档人的低档精神享受!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