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电向下照了照,深不见底。
一股霉味从洞里传出来,非常刺鼻。
这气味倒让张凡放心了,有霉变气味,说明最近洞里没有进去过人,也就是就,没有埋伏吧!
他顺着脚蹬一级一级地向下而去。
大约下到三四米的距离,忽然面前出现一个方形的小门。
他想起温若婉的话,这个通道通向四楼……这里,应该就是门家庆的主卧室吧?
把耳朵伏在小门上倾听,卧室里没有一点声音,连人的呼吸声都没有。
张凡轻轻一推,只听“哗啦”一声,眼前一亮,一幅画从眼前落了下去。
他轻轻一纵,跳了出来。
回身看时,才明白,这个洞口的小门是被这幅画挡住的。
这间卧室足有一百平米左右,豪华之极。
白色的象牙床,镶金的茶几,紫檀木地板,有一面墙整体是用玉石雕刻镶嵌而成,精美华贵,令人叹为观止……
张凡来不及细看,到处转悠,来到了换衣间,拉开衣柜门,发现里面有一只密码箱,箱子没有锁,掀开箱盖,里面是花花绿绿的米元大钞,整整一箱子。
“给村里办一所小学,应该是够了!门总,我替你捐了!”
说着,把钞票全倒在地上,找了一只袋子装起来,转身重新回到通道里。
几分钟后,张凡已经站在门府院外的一片小树林里了。
他一边匆匆向马路走去,一边给八鼠打电话:“你在哪呢?”
“张总,我在高铁站呢!”
“别坐高铁了,买两张机票,我们回京城。”
第二天上午,张凡很晚才醒,睁眼一看,身边的枕头空空的。
“英姐,英姐!”张凡喊道,昨天晚上回家时,是跟由英在一起睡的。
苗英从门外走进来,边走边揩着手上的水。昨夜一度春风,早晨的她,脸上笑容如花,格外美丽诱人。
她猜到他心里有事。昨夜张凡凌晨回家,神色不对,他提着一大袋子米钞,令她相当疑惑,不过,她没有细问。
此刻张凡醒了,她自然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凡,”她坐到他怀里,柔声问,“实话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凡情知苗英思维缜密,看问题眼光很毒,便把昨天晚上在门府受困的事讲了一遍。
苗英听了,毫不犹豫地冷笑起来:
“哼哼哼……小凡哪,你被人给玩了!”
张凡心知肚明,肯定是哪个关节出了问题,不过,却是一点头绪也抓不着,“昨天夜里在飞机上,我一直也在想这个问题,不过,没头绪!”
“还要什么头绪!你去向那个欧阳阑珊问头绪吧!”苗英愤愤地道。
“你以为是她?”
“不是她又能是谁?我跟你说,你们聪明过度的人,想问题就是想得多,把自己给绕糊涂了!这事只有欧阳阑珊知情,不是她,只有是鬼了!”
“可是,我是为了去救她的亲生儿子呀!她怎么可能害我!”
“这个,你只有去问她好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知道她肚子里几根蛔虫?”
张凡愣愣地,不说话了:没什么可说的,苗英说得对,事情极其简单,这件事,只有苗英一人事先知情!也只有她提先告诉了门家庆,门家庆才会做出那些极其精密的准备!
可是……打死张凡,张凡也不相信欧阳阑珊会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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